李千雪推开他凑过来的脸：“酒气臭死啦！别贴过来！唉唉唉！你自己站好好不好？”

陌羽喝得挺醉的，半个身子都歪倒在她身上，把她压到快要跌倒了。

“陌羽！你站好！”李千雪耸了一下肩膀，伸出一只胳膊扶着他的腰，使劲把他托着好让他不要摔了。

“李千雪！”陌羽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她扶着他往电梯走去。

“李千雪……”他又喊了一遍。

“怎么了？”李千雪腾出手按了电梯。

“我……我喜欢……我想吐！”陌羽，突然捂住了嘴巴。

“你等等！”李千雪赶紧把手里装药的塑料袋腾出来塞给他。

陌羽撑开塑料袋哇啦吐了进去。

李千雪一脸嫌弃，但还是给他顺了顺背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给他擦嘴巴。

“电梯来了！”李千雪立即把装满呕吐物的塑料袋子绑紧，扔到电梯间的垃圾桶。然后拉着陌羽走进电梯。

她按了楼层之后，电梯门准备关上的时候，听到有人喊：“麻烦等等！”

李千雪马上按住了按钮，等对方进来。

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相挽着胳膊走进来。

“谢谢了年轻人！”老奶奶按了三楼。

李千雪认得他们，上次她和陌羽在电梯里遇过这对老人家，而且好像还不止一次。

“李千雪……”陌羽又在喊她。

“你又怎么了？”李千雪把他靠过来的脑袋推开了一些。

“我难受……”陌羽可怜兮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