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一听，就知道小姐是在乱说话。

“小姐，要不青青出去，你和白老板慢慢吃。”青青说道。

“不用，你不要出去，你坐下一块儿吃！”李千雪递给她一个眼神。

“是啊，青青坐下吃吧！”于白说着，回过头看着程玖，说，“你也坐下吃吧！”

程玖立即点点头，在于白旁边的位置坐下。

于白觉得她像牛皮糖一样，成天都粘着他，有段时间，几乎是他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他发脾气将她轰走，她走了几日，于白却又惦记起她来，然后她又回来了，又每日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大家只当她是他的助理，小跟班，但是只有他们之间知道，那种微妙的情愫，就像酒窖里酵母，蓄势待发。

李千雪看了看于白，又看了看程玖，说：“小玖为什么会跟于白做事啊？”

程玖眨巴眨巴圆圆的大眼睛，说：“因为白老板有名，会唱戏，又长得好看，所以我就跟了他！”

李千雪笑了，这样简单纯粹的理由，或许别人不理解，但是她完全感同身受。

当年她喜欢于白，也是这样单纯炽热。

于白说：“成日胡说八道，像个傻子。”

程玖傻笑，说：“我是真心的，发誓。”她竖起三根手指，一脸认真。

李千雪对于白说：“我看你们挺般配的啊。”

于白翻了个白眼，说：“你也成天说胡话！吃菜吧！”

他往她的碗里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她喜欢吃酸酸甜甜的东西，他非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