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继信连忙上前一步,说道:“赵继义你这些年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上来就讲下毒,真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零↑九△小↓說△網】说好只是把这年轻人请来问问而已。”
叶德愕然,赵雪兰的爸爸居然比我自己还在意,这难道是把我当女婿看了?叶德暗自臭美,其实他知道,对于赵继信而言,他叶德死不死无所谓,关键是不能连累赵雪兰。
这时那三人中一直没说话的终于开口了:“五弟,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你心虚了?这小子真的和雪兰侄女密谋给爸下毒?”
三人后面一群人开始指指点点,故意大声讲话。
“听说这个姓叶的小子要给老爷下毒!”“好像雪兰小姐早就知道这小子要给老爷下毒!”“雪兰小姐早就知道怎么会不说出来呢?”“据说这小子是雪兰小姐的朋友哎,可能雪兰小姐比较讲义气吧。”“讲义气也不能拿老爷的生命开玩笑啊!”“这小子为什么要毒害老爷子啊?”“不知道,难道是因为雪兰小姐?”“不会吧?雪兰小姐可是老爷最疼爱的孙女了!”“错不了,要不然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毒害老爷?”“估计是这小子看上了雪兰小姐,年轻人嘛,被鼓动一下,脑子一热,就做了什么傻事。【零↑九△小↓說△網】”“那照这么说是雪兰小姐要毒害老爷啊!”“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啊,要不然你以为阿猫阿狗都能进赵家的啊,肯定有内鬼!”“可怜老爷这么疼爱雪兰小姐,没想到最后落得这个下场!”“雪兰小姐居然是这样的人!”
那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把赵雪兰抹黑地不成样子,活脱脱一当代白眼狼的形象。
赵雪兰也不说话,捂脸蹲在地上哭,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猫咪,蜷缩在角落里。
在场的唯有叶德最理解赵雪兰的感觉,前一天晚上刚找到办法给爷爷治病,第二天爷爷就病危,一群叔伯带着手下污蔑她。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被一群下人编排得一钱不值。这种众叛亲离的滋味,让她一下就崩溃了。还连累爸爸、朋友被当众指责。
叶德越想越能体会赵雪兰的难过,也更加为赵雪兰感到不值,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一心一意地为大家共同的长辈治病,结果那些人还恶意中伤她。
叶德也不理赵继仁为首的三兄弟责问,径直走到赵雪兰身边,蹲下,拥住赵雪兰,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不管其他人说什么,做什么,只管抱住她,给她一点仅存的温暖,一点仅存的信任。
赵继信听着这群下人越说越离谱,吼道:“都给我住口,谁允许你们以下犯上,如此污蔑自家小姐的!”
赵继礼这时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只是赵家一位小姐,莫非五弟以为雪兰侄女比爸更高贵,可以肆意践踏爸的生命而逍遥法外?”
赵继义见赵继信打断了下人的话,又开始煽风点火:“你们看这两人,不但不认错,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五弟,你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吗?”
赵继信冷着脸道:“我赵继信怎么教女儿还用不着你们来说,你们还是先管好那群没有上下之分的手下吧。”
这时,那群白大褂老医生中跑过来一个人,严肃地对着赵继仁说道:“赵老爷子的病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程度了,需要立即手术!”
赵继仁脸色一变,急忙问道:“那赶紧把老爷子送到手术室吧!”
“等一下,据我看赵老爷子肺癌已经晚期,身体这么虚很难承受手术了。手术完各位能保证还有现在这种状态?”叶德连忙站起身来,拦住赵继仁。
叶德一听要手术,心道要遭。凭自己的水平都能看出赵老爷子绝对是癌症晚期,接近油尽灯枯的时候了,这时候动手术,基本上没有活下来的希望了。这群人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赵老爷子一死,这屎盆子往赵雪兰身上一扣,赵雪兰就没办法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