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看他们行苟且之事?”
董承眼睛一瞪,我踏马听到这事已经够恶心了,你还让我去看?
“他俩都是我买来的,我想杀便杀,若是将此事抖落出去,我董某怕是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呃,也是。”
沈跃摸摸鼻子,现在只是个猜测。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古书记载关于衣带诏败露的原因,就是这个秦庆童被捉奸在床,被董承暴打一顿后,跑到曹营知会曹操。
现在董承成了进退两难。
悄无声息弄死秦庆童呢,怕下人不服,当众捉奸呢,又担心成为别人耻笑的对象。
“国舅爷,你别慌,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沈跃看到忠义一辈子的国舅爷,到老了还被人送了一顶帽子,顿时有些同情道:“你可以悄无声息的将这秦庆童与云英绑了,再进行一番套话,若此事是真的,你杀了两人也无妨,这样你既知道真相,又不会泄露出去,岂不是两全其美?”
董承老泪纵横:“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哭吧,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沈跃叹口气拍着他的肩膀:“你若不想自己人知道,我可以帮忙,收拾个秦庆童还不是问题的。”
“多谢小哥了,替老朽盖上遮羞布,让老朽得以保住晚节。”
董承抽噎一阵,将菜刀递给沈跃:“如此,便麻烦小哥了,老朽一刻也等不及了,你现在就帮我绑了他!”
“呃,那好吧。”
沈跃接过菜刀,放在桌上,径直走上二楼。
也不知道史阿有没有起床气,这三更半夜的打扰他,他会不会跑出去先揍自己一顿出气。
他思绪万千,敲响了史阿的房门。
史阿作为剑道高手,眼力与听力都是极为出众的。
董承敲门的第一时间,他便在房间内惊醒,下意识的按住剑柄,等听到董承的家事时,他也按捺不住好奇,侧耳倾听。
他装作睡眼朦胧的样子,打开门:“作甚?”
“帮我绑一个人。”
沈跃讨好的笑道:“很好绑的。”
“可以。”
史阿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你先告诉我,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何知道董承的家事?”
“呃。”
沈跃摸摸鼻子:“等他走了,我好好跟你解释解释如何?”
“行。”
史阿连剑都懒得拿,踩着楼梯目不斜视的走出门外,化作一道黑影。
片刻,他便拎着如死狗一般的秦庆童,丢在董承面前,看向沈跃问道:“是他吧。”
“谢谢你了。”
沈跃对他使了个眼色:“麻烦将他装到马车上。”
“行。”
史阿麻利的用麻绳将秦庆童五花大绑,丢进车厢内,做完这一切,不过半柱香。
董承此时也从悲伤中缓过劲来,提着菜刀愤然大骂:“狗贼,我供你吃供你住,每月还给你发例钱,你竟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就别怪某家心狠了!”
他看向沈跃:“小哥,在下是个读书人,用刑之事不太精通,你看能否帮忙套出话来,让他做个明白鬼!”
“行吧。”
沈跃将杯中茶一饮而尽:“你这老头,也忒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