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家和老汪家打起来了,说是老汪家的鸡都丢了,顺着痕迹找到了老崔家,老崔家不承认,汪家人硬闯了进去,真找到了两只,老崔家就说只有两只,还是别人扔进来的,老汪家的人不信,于是开始吵架,后来是动手了。老崔家人多,汪家人吃了亏,崔老三把汪巧老公的腿都打折了,已经惊动了派出所,刚才已经把崔老三带走了。并且你说奇怪不奇怪?派出所在老崔家并没有找到更多汪家的鸡,但是却发现了几十米的电缆,都是老崔家偷割的,这次事情可大了,听说那电缆可值钱了,好几万呢,这次老崔家那几个男人怎么也得被判刑几年的。这个事一出,倒是没人关心那几只鸡去哪了。”
岳爱萍简单把自己听来的信息说了一下,然后嘱咐了女儿休息,就回房了。
岳帆躺在了床上,笑了,笑得如同一个月牙。
尽管这种栽赃的办法有些不那么光彩,但岳帆不在乎。
和烂人斗,不能太老实,要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再说了,偷鸡是自己栽赃的,但是偷国家电缆可是你们自己做的,所以你们坐牢一点都不冤!
“江流云,谢谢你。”
带着这样的话语,岳帆沉沉地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5点,岳帆从家里起床,兜里是热气腾腾的煮鸡蛋,告别了妈妈来到村口。
那里面已经有一辆军用卡车在等着了。
岳帆往驾驶室里面一看,乐了,司机不是江流云又是谁?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江流云吹了一下口哨,然后目光就有些顿住了。
虽然是早上5点,但天气并不冷,所以岳帆外面披着外套,穿的正是昨天在集市上买的那身衣服。
在早上的晨光中,白『色』的衬衫就那么随意地穿着,一条牛仔裤得体地套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