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每天可能要招待很多个男人，干什么的都有。可能有五六十岁的老头，可能是一身馊味的农民工，可能是从来没有刷过牙的流浪汉，可能是瘪了半辈子没见过女人的光棍，看到女人就如同疯了一样地蹂躏你。”

“而你只能乖乖地躺在那里，把腿一分，把眼睛一闭认命，任人为所欲为。”

“那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自尊啊，清高啊，骄傲啊，会是多么遥远、可笑的东西。”

“被这么多男人摧残，得不到保养，没有好衣服，没有好首饰，没有好的化妆品，你会急剧地变得无比憔悴，引以为傲的容颜也会离你而去。那样你接客的价格也会是越来越低，工作的地点越来越上不得台面。从一晚300、200，到100，到50。”

“就这样，你挣的钱也不全是你自己的，会被鸡头分去一大部分。”

“并且你还会总担心会被警察抓，被小混混勒索。”

“等你30岁长得像40岁的时候，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这个下午，你做的这个决定。这个以为你很有尊严，但是很愚蠢的决定。”

“后悔你拒绝了我。”

“女人，其实就是出来卖的。不同的是卖给一个男人还是卖给很多男人的区别。”

“你会发现，此时就是你能出卖自己的最好时机，我是这你一辈子能遇到的最好的买主。”

“既然早晚都要出来卖，那为什么不选一个对你最有价值的时刻？”

“你是聪明人，所以我才和你说这么多。如果是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我早就用别的办法让她就范了。”

袁长岳侃侃而谈，言语中充分地显露了他的傲慢、无耻，以及对女人的蔑视。

似乎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男人的玩物。

岳帆笑了。

不得不说，这个人渣还真的有些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