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衣服一件件被景安言剥落,伊夏至心里却有点忐忑害怕,但更多的,是接受,是坦然。
景安言望着身下这让自己特别熟悉的身子,在看那些痣,长的地方同伊夏至的身子都一模一样的刹那间,他便停下来了。
各种负罪感,让他心里很是不好受。
最后,他起身,看着那个正躺在床上,含着泪水望着自己的女人,他把一旁的被子拿起,温柔的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淡漠的说道:“我们都醉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回去了。”
顿了顿,他又看了她一眼,最后,才毫不犹豫的离开。
回到房里以后,景安言便随即到了沐浴室里面,疯狂冲澡了。
而这一切,伊夏至都毫不知情。
她只知道,景安言,是真的对她没有兴趣的。
对她的身子,对她的心,他都没有兴趣。
紧紧抱着被子,伊夏至任凭泪水流下。
吸了吸鼻子,伊夏至鼻子酸酸的。
竖日。
下午时候,景安言便收到了一封自己的快件。
打开信封,里面装着的,是一个戒指,还有一封信。
站在景安言背后的严引发就这么一脸茫然。
为什么总裁手里的戒指跟他手上的戒指那么像?好像是一对情侣戒啊?
总裁什么时候跟别人有了这种戒指跟戒指的关系啦?
艾玛。。
总裁该不会在外面藏着他不为所知的情人吧。
一想到这里,严引发就更好奇了。
很想看总裁手里的那封信肿么破?
不过那封信字迹虽然清秀,却太小了,单凭他5.0的视力去看,却也看不到全部。
不过还是能看到几个字。
景安言,我走了。
谁走了?总裁的情人走了?
天阿呼。
哪个女人这么大胆,居然敢甩总裁,而且还把总裁的戒指归还给总裁!
虽然很不可思议,不过。。
感觉很帅怎么破!
严引发在后面一堆天马行空的想法飘啊飘。
可是景安言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
“我曾经想过,我是你的唯一,也会成为你唯一喜欢的女人,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你的唯一,既然这样,那我也不愿将就,你给我的戒指,我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们相忘于江湖,再也不要再见了,景安言,我走了,拜拜。”
景安言在看到那封信以后,下意识的摸出了一根雪茄,细细的抽着。
闭上眼睛,心里复杂难受的要死。
严引发被他这幅比凶人还可怕的表情给吓得在一旁瑟瑟发抖。
这个时候,他偷偷出去?应该没事吧?
话落,他正准备偷偷离开,却被景安言忽然之间叫住。
“想去哪里?”
“没,总裁,有什么吩咐?”严引发感觉背后立即僵住,最后,他没脾气的转过头,露出一抹谄媚的笑。
景安言道:“滚吧。”
“好的,总裁,我马上滚,这就滚。”
看来总裁是真给气坏了,所以才会做出这么奇怪的动作出来。
叫他停下,然后又叫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