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福宁见徐氏出去，脸上乖巧的表情褪去，变得肆意。

走到付舟樾面前喊他，又把手放在他面前招了招，但是付舟樾就是不理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书，姜福宁从他手里把书抢了过来。

见书被抢走，付舟樾浓密的睫毛被惊的颤了颤，有些无措了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委屈的瞧着到了姜福宁手上的书。

姜福宁看到小团子一脸委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噗嗤一笑。

翻开手中的书，假装看了几眼，“你在看《大学》啊，这样，我来考考你，你回答起来我就把书还给你。”

付舟樾只盯着书，不看姜福宁一眼，也不说话。坏人，抢他的书，他才不要回答她。

姜福宁见小团子不理自己，将书放下，双手向前托起付舟樾的脸颊，让他脸直对自己，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没有读过书，我只是很想听别人和我讲讲而已。”说完，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花。

付舟樾见姜福宁哭了，急的脸都有些红了，结巴着说：“我，回答。”娘说过，不能让女孩子哭的。

呵，小傻子，真好骗。

姜福宁翻开书，从中挑了些段落，让付舟樾背。

一背书，付舟樾正经危坐，双手握着拳头，摆在桌面上，说话也不结巴了，可谓是对答如流。

看来不是小傻子，还是个大聪明。

这下姜福宁放了心，毕竟要科举，还是要脑子聪明些，这样他可以自己去考，也省的她想些歪门邪道给他弄进去。

等姜福宁检查好付舟樾的功课，徐氏端着两碟小点心走了进来，“福宁，你们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