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烂心肠的,我是你娘,你这样跟我说话。”
姜老太平日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家里除了姜老头能降的住她,如今听到姜海如此忤逆他们,气的直哼哧哼哧喘气。
姜山一副无赖的样子,“我们这不来关心关心三弟嘛。”
姜老太也是个人物,能曲能伸,见没人理她,立马又指使着姜海说:“听说你最近在县里摆摊做生意,把你大哥也带上。”
姜海额头真的是突突的跳,“不行,小生意,也赚不了钱。”
姜老太可不信,撒泼干嚎道:“真是作孽,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心肠狠的儿子,帮衬你兄弟一下怎么了,早知你这样,我还不如出生就掐死你。”
粗粝沙哑的声音在屋子里面环绕,吵的姜福宁头疼,“祖母不要嚎了,你嗓子不痛吗?”
突如其来的话让姜老太仿佛被掐出喉咙的鸡,止住了声音,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姜福宁,这丫头是吃错药了?
“祖母好像忘了,我们已经分家了,为什么要带着大伯做生意。”
姜老太尖利的声音还未出来,姜福宁轻抬眼眸,漆黑的眸子冷漠的盯着几人,“祖父祖母,哦,还有大伯,大伯母,我们已经很善心的让你们吃完饭了,所以感觉走,不然就请里正过来,说你们私闯民宅了哦。”
所有人都有些震惊的瞧着姜福宁,毕竟记忆里的女孩总是白着脸,怯弱的躲在远处,何时像这样分芒毕露。
姜老头听到姜福宁说他们私闯民宅,怒不可竭,拍的桌子咔咔作响,“老三,你女儿说你爹私闯民宅呢,你死了吗?”
姜海也挺震惊姜福宁说话这般尖锐,但他现在应该和女儿是同一战线,“当年福宁病的都快死了,我去求你们每一个人借些钱请大夫,月娘都跪在地上了,你们是怎么说的,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