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很久都没有见到爹爹了,又有些疑惑的问道:“爹爹什么时候过来看我们。”
虽然爹爹以往也会出去很久才回来,但是这次都好久了,都没有来看他。
徐氏听到了这话,身体有些僵硬,面部略不自然的说:“爹爹有些忙,很快就回来看我们了。”
付舟樾倒是只是问了一下,毕竟他爹经常出门办事,便也没说什么。
“舟樾,今天有课业吗?”
“有。”
“那快去做吧。”
待到付舟樾走了,徐氏才松了口气,抖着腿,坐到凳子上。
她没有告诉付舟樾,他爹爹去年就去了,舟樾年岁还小,本身性格就自闭,若是再知道了爹爹死了,她不敢想象舟樾会怎么样。
沉痛的闭上双眸,去年正逢大雨,县里堤坝破了,大水涌进村镇,摧毁了好些良田与房屋。
舟樾他爹最是爱民如子,听闻这事更是连家也不回,直接住在县衙里,和劳役一起在一线补救。
可是那天,她照常在家,却传来消息,县太爷溺毙了。
明明只是去帮忙,怎么就出事了。甚至更加恶毒的想,那些劳役都没事,怎么就舟樾他爹一个人出事了呢。
她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县衙的,空旷的堂上,躺着一具面色惨白的尸体,冰冷僵硬。
她扑过去喊他,可是他紧闭双眼,她怎么喊也不回应他。
后来她才发现,果然不是简单事,哪里是意外,只不过阻挡到了别人的路,所以被铲除了。
于是她带着舟樾背井离乡,找了这个偏僻村子定居下来,一来怕那些人斩草除根,而来,还是让舟樾晚些知道这个噩耗吧。
……
姜福宁和姜福康走在路上,却在家前方碰上了姜福生。
估计是特意隔这堵他们的。
“我奉劝你,赶快从学堂里退学,给你爹娘省省钱,你姐姐对你那么好,别最后把你姐姐卖了换钱给你读书。”姜福生上来就威胁道。
姜福宁直接嘲笑一声,果然是小孩子,就会说这些话。
拽住想要冲上前的姜福康,睁大双眼疑惑的问:“你是在说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