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前院小花圃,他们行到堂屋,一案桌的鸡鸭鱼肉就展现在了面前,程枫的肚子着实是难以忍受的咕咕大叫,就连吃了两顿干粮的浅广也是吞了吞唾沫。
“这些,你们都可以吃,要是要喝酒,我便去端。”麻子脸姑娘去到灶房取来了两副碗筷,又端来一大陶盆的饭来,轻轻地给放置到了快要放不下的案桌上。
浅广细看一眼案桌上所放,感激之情是溢于言表,“不,不用了,就这些已经很好了,多谢姑娘,不知可有米糊?”
“我去盛来,你们先吃着吧!”麻子脸姑娘复又起身走去了灶房,闻得里面汤汁浆水被舀的声音。
浅广站着示意程枫席地而坐开饭,程枫搓搓扁乎乎的肚子,不再多说地坐去,也不管手是脏还是洁净就捞起一个鸡腿开撕,即刻油腻了唇边。
“新鲜的,又加热了,这男童吃了好。”浅广颇感舒适地坐下不久,麻子脸姑娘便盛了一大碗的米糊出来,蒸蒸热气冒出,她贴心地放到了他跟前,道。
“多谢。”浅广右手拿过木勺就盛舀了半勺来,欣然地递移到了遥清临嘴边,麻子脸姑娘又出去了。
娇嫩的唇瓣碰到木勺,遥清临似乎知晓了是。吃的,当即就张开了嘴巴。
“哇―”遥清临不知为何地别过头大哭,浅广一时无措,急放回了木勺,两手拍哄着他,怎奈他越哭越大声。
酒香扑来,原来是麻子脸姑娘去到地窖择了自家酿制的酒来,前脚踏进门来便看闻了一切,抿唇道,“他是被烫到了吧,稍许后就会好的。”
浅广再看去冒热气的米糊,可谓是被一语点醒,心里起了自责,身侧坐来了麻子脸姑娘,他偏过头去,两相相撞,麻子脸姑娘急匆匆地别开了视线,却是伸出了手,“我比你好,还是我喂吧。”
“……”浅广迟了许多,对面吃得正香的程枫就着衣袖擦擦嘴边的油,笑道,“小叔,给女兄吧。”
“那……多谢了。”浅广面部抽动几下,想想后就交出了已经没哭的遥清临去,分外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