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靖点头而思,是去回念了记忆是否有所出岔,毕竟那时年岁尚小,一许后赞成道,“我也是如此觉着,等及年岁长了些才知师父年过四旬才得一女,对其百般疼爱,唯念其可如长男一般承他一身武功,自而授其矣,怎奈天命不足。”
浅离尘并不觉得扼腕叹息,反而一种深得其中道理的模样,语气冗长,“女子能有何资质于此,那都是在家做活便可了,何需练习这些个?靖兄师父也是违逆自然。”
“或许吧,不过也有女子未是居于家中也,倒堪比我等。”洛子靖别过了头,视线直穿前方的路道,只觉认可浅离尘的,却又忍不得驳了一句。
“何?靖兄玩笑了吧,能有何种小女子与我等相比?”浅离尘当即来了暖气,丝毫不觉得冷,挺直了脖颈看去,旋即又又有一抹精光从他眼底闪过,须臾后道,“莫不是靖兄心中念着那师父之女,故而连着这也偏向也。”
“……”两番话委实有些急转,莫是怪不得洛子靖竟没能及时反应,好几息后才通晓其中,随而哈哈一笑,摇头摆手道,“你可真是想岔了,师父之女与我不过一处习练了不多时,其时连话都不曾说上几句的,何论自那后便未曾见过了,少有其消息,想是深养府中了。如今于她之模样,我这脑中尚还是她年少时,因着当是时年岁不足,甚是模蝴,故而何来念想?”
“如此也,那还真是我想岔了,哈哈哈。”浅离尘红了脖颈及耳根,颇是不好意思道。毕竟是年尚少,对此中事不及多解,只凭着一些线头乱想。
洛子靖并不细察于其,是并不见怪,只止步而道,“你且归去吧,这已多远了。”
回望路道,确是一大段来,想也老远了,浅离尘便也不多多相送,笑而稍望,“好,冬日闲着,靖兄可要常来。”
“嗯。”
不宽也不多窄的路道之上唯有洛子靖,他看着浅离尘小去的身影,罢了才转过身往回而去,满脸怅惘,平视前方的眸底总有一抹白衣翩翩而过。
国都遥府,才被府中奴人收整而出的小院内,正如那雨水冲刷而晾过一般,着实气象一新。
一大一小的脚步正朝往院内,遥鹭抓着遥临重热乎的小手,慢悠而去,“临重,身子可好些了?”
“已是无碍了,就是小风寒罢了,爹莫要担心。”遥临重看着前路,觉着几多陌生,这小院不是他常来的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