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阿奇说:“这是加厚的高级防弹玻璃,有五公分厚,就是用铁锤也未必能砸的碎。”
“唉,看来我真的是走不了了。“陈泽伟用胳膊肘捅了捅落地窗,发现真的是异常坚固,他本以为能轻松捅破,看来对自己的力量太过自信了。
“奇哥,跟他费什么话?老板等着要结果呢。”一个手握两截棍的年轻人说。
“你先跟他过两招,试试他的深浅。”阿奇说。
年轻人就握着两截棍朝陈泽伟头上轮了过去,陈泽伟一把夺过两截棍,反手就是一棍,打了个年轻人满脸开花。其他人见状大惊连忙一起扑了上去,一阵惨叫声过后,十多个人全部倒地*。伴随着更为惨烈的叫喊声,这些人全部失去了半截小腿。
“海哥,您这是要去哪啊?”陈泽伟拦住了要上车离开的陈四海。
“陈兄弟,咱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陈四海多年来第一次向人求饶。
“你已经惹恼了我,在谈事之前必须先接受惩罚,”陈泽伟说道。
“别,我给你一个亿。”
“晚了。”
陈泽伟捏住陈四海的臂骨一用力,陈四海感到钻心的疼痛,刚要叫喊被陈泽伟一把捂住了嘴。
“现在可以谈正事了,你们也真是的,本来可以好好谈谈,非要整出来这么复杂的一出。”此时的陈泽伟有些得意,享受着整人的乐趣。
“我退出陈周村的地产项目。”陈四海说话的时候快要虚脱了,骨骼碎裂的疼痛让他面『色』惨白。
“这么快就退出了?”陈泽伟说道:“你这么一走陈周村的老百姓住新房的愿望泡汤了,他们的精神损失费怎么算?近期陈周村的老百姓天天担心受怕,小混混们砸门又砸窗户的,这笔账怎么算?还有,陈周村的电线被掐断,村民们『摸』黑生活了两个多星期,煎熬了两个多星期,这笔账又怎么算?
“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陈四海盼着谈判赶紧结束。
“那好,就按你刚才说的,拿出一个亿。”陈泽伟说。
“一个亿就一个亿。”
“可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否真诚,万一我现在就这么走了你明天不认账怎么办?”
“我现在就给当地主管部门打电话,告诉他们我退出项目了。”
“也好,现在打电话。”
陈四海无奈只好那出手机拨打电话……
“最后一件事情,你承诺的一亿赔偿金怎么到账?”
“明天到账。”
“做为一个省级大富豪,你就不能爽快一些,我需要一个亿立马到账。”
“现在很难『操』作。”
见陈四海仍抱有侥幸心理,陈泽伟暗暗“隔空移物”,一股神秘之力透过陈四海的衣服,皮肉,环绕在他的心脏上,渐渐收紧。
陈泽伟最近才发现,隔空移物,不仅仅能穿透空气和水,还能穿透物体,比如隔着墙壁打开房门,隔着微波炉拿出里面的食物,都十分容易。
陈四海感到心脏的异样,象给人抓握在手中一样,随着陈泽伟的持续加力,他感到心脏快被挤爆的同时也快被掏了出来。
“感觉如何?”陈泽伟拍着他的心口问:“如果你还能承受,我不介意帮你取出来让你看看自己的心是不是黑的。”
“别别,”陈四海彻底信了,这个陈泽伟到底是什么怪物啊?他到底还有哪些不为人所知的手段?
“我现在就开始转账,你的账户是?”
陈泽伟报出账户名不久,就收到了转账成功的消息。
“为了防止你对我和我的家人打击报复,我需要留个后手,如果不舒服可以随时联系我。”陈泽伟说着顺手拿起一个放在驾驶座上的打火机,拍拍陈四海的脑门子,将打火机放置在陈四海的颅腔之中。
陈四海顿觉头脑昏昏欲睡。
“我来的时候是你的人接我来的,所以你要把我送回去。”
陈四海无奈,只好和陈泽伟一起坐上一辆出租车,向陈周村驶去。
到陈周村快要下车时,陈泽伟说:“陈四海,这一个亿是你赔偿给陈周村的,你明天上午亲临现场,给全体村民谢罪道歉,保证不找陈周村的麻烦,并且在媒体上也要发表同样的声明,你若是不照做,我让你四海集团在中原省消失。”
陈四海听后顿起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