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辉一接手机就说:“知道了,我们马上回去。”然后又对陈泽伟说:“秋月出事了,咱们赶快回去。”
两人风风火火地赶回画室。秋月正坐在椅子上喘气,乐乐和阿芙几个女孩在安慰着她,看来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幸好她这次没脱衣服。大象拉了两人到外面说话。
大象说看出秋月不对劲时他就赶紧给张金辉打电话,刚打完电话一两分钟秋月就正常了。
如此看来,确实是画室里的人在搞鬼,一个在外面施法一个在画室做内应。
陈泽伟问:“刚才秋月发作时都有谁不在画室?”
“这个我没留意,不过事情才发生十几分钟,我现在进去看看。”大象说罢跑回了画室。
大象片刻就跑了回来,急急忙忙地向两人报告:“不在画室的人有阿炳,阿贵和老刘,还有阿萍和阿英。阿萍这两天中暑了,一直在房里休息,这事我知道。”
“阿炳不在肯定是泡妞去了,这家伙一天没了女人就活不成:老刘眼睛不好这个时候一向不在,而且他人老实本分,不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阿贵一向是和乐乐在一起的,今晚怎么单独出门呢?”陈泽伟把怀疑对象暂时锁定为阿贵,因为阿贵在和乐乐好之前曾追求过秋月。
“我差点忘了,我刚才进画室时撞见老曹,他刚从外面回来,算人数时把他也算了进去。”大象又补充说。
现在怀疑对象有四个个人,阿炳,阿贵,老曹,阿英。
陈泽伟拨通了阿英的手机,“阿英吗?我是陈泽伟,秋月又出事了,你过来一下好吗?”
他要一个一个的排除嫌疑人,先从他认为最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入手,直到剩下最后一个嫌疑最大的。
“哦,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阿英一路小跑赶了过来,脸红红的,上气不接下气。
“秋月怎么样了?”她问
“她已经没事了,”陈泽伟严肃地说,“阿英,画室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每个人都有义务接受调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希望你不要见怪。”
“怎么会呢?”阿英说,“我们在一起画画都好几年了,再说我跟秋月是好姐妹,她出了事我也很难过,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开口,我不会介意的,要是能查出结果,我们姐妹们感谢你都来不及呢。”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刚才我在阿贵那里,阿贵和乐乐吵了架,两人闹着要分手,我正在阿贵那里劝他向乐乐道歉呢。这些阿贵和乐乐都可以证明。”
“你和秋月是好姐妹,你认为谁最有可能在暗处诅咒秋月?”
“当然是秋华了,秋华恨死秋月了,说秋月抢走了她的大象,可她什么都没做呀,我们一起画画,一起吃饭,一起逛街,看不出有什么反常的行为,不过有的时候我们女孩子的心思和做法确实会很让人费解。”
“好了,阿英你先回去吧,大象你也回去吧,我和金辉慢慢去查。”
排除掉阿贵和阿英,只剩下阿炳和老曹了。和老曹相比,阿炳的嫌疑要轻一些,那好,就先把他排除掉,再去啃老曹这块硬骨头。
拨通了阿炳的手机,响了半天没有人接。
“既然不接,那我们就到他的住处去看看吧。”张金辉说。两人随后向阿炳的住处走去。
来到阿炳的住处门口,陈泽伟再次拨通了阿炳的手机,依旧没有人接听,但是在室内却传来了诺基亚的经典铃声。
“这个阿炳,躲着我们是什么意思?看来他心里有鬼。”张金辉说。
“咚咚咚……”陈泽伟开始捶门,边捶边喊,“阿炳开门,我是阿伟,有急事找你。”
屋内没有响应。
“咚咚咚,咚咚咚……”陈泽伟加大了捶门的力度,“阿炳,我知道你在屋里面,赶快把门打开,再不开门我就要踹门了。”
“哦,等一等,我正在休息呢。”是阿炳很虚弱的声音,他终于有了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