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用了,你把情况说明了我们也都理解了,赶快上楼照顾你的爷爷去吧,我们走了。”小天的妈妈显得十分通情达理。
“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郭先生,你相信会有奇迹发生吗?”陈泽伟说道。
他听完郭文硕说起他爷爷的病情时瞬间想起了佟文菲的爷爷,武老爷子,一个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铁骨硬汉,在半岛冰天雪地的战场上受伤后颅腔里留下了弹片颗粒,随着岁数的的增长日益头疼,当时他就用隔空移物之法将嵌在脑部的弹片颗粒取了出来。出于对郭老先生这位爱国人士的好感以及对郭文硕彬彬有礼的回报,他想帮这个忙。
“这位先生,您是什么意思?”郭文硕不解其意。
“我曾经救助过一位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老战士,他的情况和您家老爷子的情况很像,都是头部被弹片击中,弹片遗留在了颅腔里,直到老年的时候头疼了去医院做ct时才发现,我就顺便帮他把弹片取了出来。我这么说您肯定不信,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虽然不懂医学,但是因为机缘巧合的原因,我得到了一位即将离世的一位大师的真传,可以在不动用手术的前提下取出颅腔中的弹片。具体的理论我是保密的,你相信我,老爷子立马恢复健康,我也不要求什么回报;不相信我,老爷子的病情可能一小天加重,而我也没有损失。”
“难道,您就是传说中的国医圣手?”郭文硕半信半疑地问。
“算不上,”陈泽伟说道:“我说过,我不懂医学,但是对一些医学上无法解决的事情,比如你爷爷的情况,对我来说并不算难。”
“会不会有危险?”郭文硕不放心地问。
“这样的事情我只经历过一次,那一次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这样吧,和我到后院一趟。”
郭文硕带着陈泽伟走客厅后门来到后院,后院的面积非常大,足有上千平方米,修剪得平平整整的草坪周围,是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几棵芒果树下,一排栅栏把这里和花草区分开了,里面一群狗在打闹嬉戏,一见到郭文硕过来,立马凑了上来。
只有一条黄『色』土狗,卧在树荫下不愿动弹,警惕的眼神看着几个陌生人。
“这是一条纯正的中华田园犬,”郭文硕介绍说:“它叫小黄,是我从外面捡回来的流浪狗,当时它受伤了,胸部被不知谁家的调皮孩子『射』中了一箭,几乎把胸部贯穿了。我见到它的时候它正带着箭找吃的,我看它可怜,就把它送到了宠物医院,但是宠物医生只是把『露』在外面的箭杆剪掉了,箭头和一部分箭杆仍然在它的身体里,宠物医生不敢做这样的手术,我之好把它带回来养着。因为这样的原因,小黄一只闷闷不乐,它不爱运动,也不和别的小狗玩耍。”
“我明白你的意思,”陈泽伟说道:“你是亲眼看着我取出小黄身体里的箭头,见证我的能力,才敢让我为你的爷爷去取弹片。”
“实在不好意思,”郭文硕说道:“毕竟人命关天,我不得不小心谨慎。”
“好,就冲你这份爱心,小黄身上的箭头,不用十分钟就帮它取出来。”陈泽伟爽快地说。随后看了看郭文硕,“我在做事情的时候,不希望有人在场,你现在带着我的朋友到客厅里去,十分钟之后过来验证。”
“小黄,你可要听话些,这位先生是替你看病的,可不要凶他。”郭文硕引着陈泽伟走到小黄狗跟前,蹲下身抚了几下它的脑袋,随后便带着小天母女离开了后院。
就剩下陈泽伟自己了,他也蹲下身,手轻轻抚着小黄的脑袋,启动与动物交流的异能,“小黄,我是你主人请来的医生,专门帮你看病的,不要叫啊,也不要咬我,很快你就恢复健康了……”
“小黄狗开始还发出”呜呜“的警告声,到后来听懂了陈泽伟的意思,渐渐安静下来。陈泽伟见时机成熟,便使出意念之力,在小黄狗的胸廓里扫描,大致确定了箭头的位置,慢慢将箭头向外移动。箭头穿越呈虚空状态的骨骼和肌肉组织,来到陈泽伟手中,前后耗时不到两分钟。
小黄狗立刻开始兴奋起来,围绕着陈泽伟又蹦又跳,摇头摆尾,最后索『性』躺倒在地上,暴『露』处最柔软的腹部,表达着对陈泽伟的信任。
“好了,小黄狗,你已经恢复健康了,以后可以和其它的小狗一起玩耍了。”
客厅里,小天母女和郭文硕在焦急地等待着,郭文硕甚至在不停地看时间,终于到了陈泽伟指定的时间,三人便向后院走去。
一进后院彻底被震惊了,看到陈泽伟蹲在地上,旁边的小黄狗神情焕发,摇头摆尾,地上放着一支六七公分的断箭,箭头已经生锈。
“小黄,”郭文硕一把抱起小黄狗,用手仔细地在小黄狗受箭伤的地方『摸』索着,没发现一丝破皮的痕迹。
“陈先生,”郭文硕激动地说道:“您能告诉我,是用了什么方法把箭头取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