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灵夕不理解。

既然忘不掉那山谷中的一切，那又为何不出去见他一面呢？

“他有他自己要走的路，我见了他又能怎样，只不过对他平添牵挂罢了！更何况，我已经不适应俗世了，现在这样无人打扰的生活，很好！”

大公主眼神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似是在说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沐灵夕似是可以理解大公主这样的选择。

人在经历过大起大落，大得大失之后，能回归这样的平静，实属不易。

“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你！”

沐灵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为他说话，就像是最后一个执念一般，总想着努力去促成他。

大公主闻言，微微抬起头来，看着沐灵夕的双眼。

平静的眸光中闪烁着一抹温情。

“你很爱他，是吗？”

沐灵夕被猝不及防的这样一问，一时之间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还爱他吗？

她不是应该斩钉截铁的告诉大公主，自己已经不爱他了吗？

为什么话到嘴边，却是犹豫起来了呢？

“你不必回答我，你只要回答你的心就好了！”

沐灵夕正左右拉扯割据的心，顿时一怔。

回答我的心吗？

我是不爱他了吧！

可是为什么那抹不甘竟是如此的浓烈，就像是要活活将这一切的现实吞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