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经过一整晚的拘留，罗维娜走出警局，律师抱着公文包紧跟在她身后。

刺目的阳光照下来，照得人睁不开眼。

罗维娜停下脚步，抬起手臂挡住视线。

律师立刻打开大黑伞，替她挡住阳光。

砸钱不能搞定的事，就砸钱找出可以搞定的人。

凭借着律师的三寸不烂之舌，罗维娜的故意伤人证据不成分，罪名不成立，在定罪或是拘留令批下之前，警局没有拘留她的权利。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还是太把那个所谓的万物灵长之主当回事，居然会对她低声下气，尝试得到她的理解。

罗维娜自嘲一笑，从律师手里抢过伞，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阳光。

---

医院。

一个穿着黑风衣戴着大墨镜的人影东看西看，鬼鬼祟祟穿过住院部大厅。

电梯前一大堆人在等。

林七海压低鸭舌帽，闪进楼梯通道，一层一层往上爬。

昨天半夜结束工作后，他一直都在等罗维娜的电话。

罗维娜答应会安排他和受害者家属的会面，结果到现在连个消息都没有。

好在今天上午没工作，林七海就偷偷溜到了医院，到急诊室一问，才知道那位伤者被转移到了外科的住院部。

emm12楼，爬爬楼强身健体。

吭哧吭哧爬上12楼，找到护士给的病房号。

病房里空空如也。

林七海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大口喘着气，站在门口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