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道:“主公多次不听在下规劝,中了公孙瓒的诱敌之计,陷入箭阵,若非多人替主公挡箭,只怕……”
失败者的性格,竟出奇的相似,都是刚愎自用,不听人劝。
看看人家曹老板,自己都是聪明人,并且还深知兵法,即便如此,还在不停的招募谋士,并且人家还善听人言,唯才是举,这样的人,想不强大都难。
反观韩馥,自己不够聪明,非但不听忠言,还善听谗言,焉有不败之理?
“哎,出发时我就有此一虑,没想到主公,连好的建议也不采纳,不知经这一败,主公会否让我出战。”即便如此,潘凤仍然想替韩馥扳回一成。
“潘将军,此事倒是可以,在回来时,主公一直喊着,若潘将军在,何至如此,不过在下有意提醒你,公孙瓒帐下,有一白袍小将,面似白玉,身长八尺,跟你年纪相仿,手中一杆龙胆亮银枪,使得出神入化,绝不是在下有意贬低你,你二人对打,你未必能赢。”张合道。
“你说的可是赵云赵子龙?”潘凤看张合说话时的样子,猜测他定与赵云交过手了,他打不赢赵云很正常,毕竟在整个三国时代,赵云的武艺都是数一数二的,单挑的话,张合绝不是对手,但论排兵布阵,张合定能稍胜一筹。
“将军知道此人?”
“偶有耳闻,只不过缘堪一面,在下倒是想会一会这个赵子龙!”潘凤知道,现在的武力值是90,可能还打不赢赵云,但只要再杀些小兵,刷些点数,武力值95往上,应该就行了,自己已经名震天下了,将来若引军出征,定然免不了被人挑战。
又闲聊了一会儿,潘凤便出了张合的府,是回家呢,还是去韩馥的府上请战?
边想边走,在叉路口的时候,碰到了大舅哥鞠义,他的脸上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开心。
“大哥,主公打了败仗而回,你好像还很开心哪?”
“没有的事,主公大败,我也伤心,你刚才去看张合了吧?他伤势如何,我听说伤了屁股,肿得大不大?”鞠义的脸都笑抽了,分明就是兴灾乐祸嘛。
还问人家屁股肿得大不大,我能扒开专门看看?
“大哥,这话你就问得有点儿无聊了,别聊人家的伤了,聊聊如果我现在去请战,主公会否答应?”
鞠义道:“这事只怕有点儿悬,主公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大败而归,你一出战,输了不是,赢了也不是。”
潘凤听鞠义一说,瞬间领悟了,仔细想想,还真是,输了会依军法惩罚,而赢了,韩馥就会更加没面子,再次证明能力不如自己,脸更没处放了。
本来韩馥并不在意脸面这事,关键是身边有个搅屎棍,时不时就搅两下,唯恐冀州不乱啊。
想到这儿,潘凤又想起了那首歌,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编的,听上去很顺口,目的确很卑鄙,就是离间韩馥与他的关系。
“大哥所言极是,还是不请战的好,等主公安排吧,现在要去见主公,没准儿他以为你嘲笑他呢,省得让韩和再见缝插针,中伤于我。”
“提到韩和,我来之时,路过他的府外,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鞠义神秘兮兮的道。
“何事?”潘凤忙问,现在跟韩和有关的事,他很想知道,有机会也中伤中伤他,谎言重复三遍就会成真,谗言重复十遍,就会变忠言的,嘴巴是个好东西,你一定要学会利用。
“我看到有人往韩和府上搬东西,还挺沉,足足有三大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