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儿,不可!我不要你冒险!”柳慕寒面带焦急。
“慕宏,若是他日你做了世子,你会待我如何?”阮奚妧没有接话,反问道。
“奚妧,你设身处地处处为我着想,我又怎么可以负你,若是我有出头之日,定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夫人。”柳慕宏信誓旦旦,看着她的双眼承诺。
阮奚妧心头流过一阵阵暖流,她满怀感动的投入他的怀里,“慕宏,这世上只有你待我最好,我一定要帮你名正言顺的坐上世子之位!”
柳慕宏下巴垫在她头顶,听她这么说,柳慕宏眼眸幽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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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景澄又再上门找柳慕寒,柳慕寒这些日子为了在仕子面前博得好名声,白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每日除了在府中与几位仕子和蒙夫子谈天说地,评论政事,就是在书房里写字、饮茶。
景澄来的时候,他正在书房里练字,见他埋头写字,景澄哈哈大笑起来:“早听闻世子闭门不出,修身养性起来,今日一见,才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
柳慕寒毛笔一扔,看向景澄:“皇上交了差事,我不能大意。”
“听说这撷芳阁来了一位落魄的大家闺秀,听说还是位名门贵女,辗转来到撷芳阁,这位贵女才情风韵不凡,与寻常那些红楼女子不同,今日她初次亮相,也在今日公开拍卖新夜,已经有不少王孙公子、风流人物前去了,柳兄就真能忍得住不去凑热闹?”
柳慕寒皱着眉头:“我还有正事在身,就不去了。”
景澄一听,大为遗憾地摇头,转身就走:“我还没见过端庄的才女沦落风尘,不知是何种风流,看来只能我独自欣赏了!”
柳慕寒不是不心动的,这些日子他成日与琉璃在一起,也有些腻了。
这外族女子到底有些刁蛮,不同中原女子体贴入微,再加上成日困在府中,他也有些烦闷。
看着景澄越走越远,他喊住他:“等等!”
景澄得逞,暗自一笑,回头:“柳兄改变主意了?”
柳慕寒并未急着回答,他转头叫柳辞:“蒙老夫子和几位仕子在做什么?”
“世子放心,蒙老夫子与几位仕子今日一道外出去见那些告状的仕子们了。”
柳慕寒这才放下心,跟着景澄一道走了。
在马车上,柳慕寒问景澄:“世家贵女怎么会沦落红楼?”
“听说这位姑娘家族是魏国世家,父亲犯了大不敬之罪,家里的钱财都被抄了,父亲被魏帝斩首,母亲殉了情,一夜之间什么也没了,家族以她一家为耻,将他们从家族除名,一介女流,为了生存,边辗转来了魏国,入了这撷芳阁。”
“也是个可怜人。”
“柳兄果然是惜花之人。”
马车悠悠停下,两人从马车下来,走进撷芳阁里,大堂里好不热闹,早已经座无虚席,两人被请上了二楼的包厢,包厢窗户打开,正对舞台。
旁边还有一个个同样的包厢,两人坐下不久,包厢的门便被敲响了起来,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正是上次与他花前月下过的银姬。
银姬柔柔一福,“柳公子来了也不找我,可是忘了银姬...”
柳慕寒皱眉,“你怎么来了?”
“这段日子柳公子也没来找我,我却心系公子,又不敢到府上去找你,只好在撷芳阁里黯然伤神,刚才我的婢女见你来了,我就来了,公子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