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所犯何罪?罪证俱全,父皇为何还偏袒六弟?父皇!”二皇子怒气冲冲,挣脱侍卫的钳制,冲到御案前,抓着桌子的边缘,质问。
皇帝抬眸看他,眼底充满了失望,“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你自己看看...”
他看着皇帝推过来的书信,拿起来一看,书信上的内容竟然全都改变了,书信上的内容竟然变成了,这女子与自己楚国的生身父母的书信往来,那信中,她父母对她说,她并非他们亲生,她的父亲在魏国,让她到魏国来找寻亲生父亲。
“这就是你说的通敌卖国的罪证?”皇帝l
“这怎么...怎么可能?”他不敢相信的捧着书信步步后退,一声声呢喃。
似是突然想通,他抬起头看向魏城璧,“怪不得!怪不得你不急不躁,原来你早有准备!我竟然着了你的道了!到底是你技高一筹!”
他将书信全撕了,然后仰天大笑。
“二皇兄,你始终是我的皇兄,我从未想过要害你,可是你为何就是不肯罢休呢!在我回国的路上,你设下重重埋伏,三番五次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九死一生,身受重伤,却也按下了此事,没有向父皇说过一个字,可是,如今你又再害我,在我府中买通家贼,偷盗物件,传递消息,再设陷阱构陷于我...我实在不知自己平日里,有什么得罪了二皇兄的,按理说,二皇兄的母妃与我母妃本是主仆,二皇兄与我理应更亲厚些,可是二皇兄为何却处处忌惮,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他语气颇为遗憾,痛心疾首,牵动了伤口,咳嗽的越发痛苦,“殿下...”魏知连忙扶住他,为他平复。
皇帝听到魏城璧的话,原来他竟然都知道,皇帝反倒对魏城璧更加愧疚起来,“还不把二皇子带回府里!”
二皇子已状似癫狂,被人搀扶起来,他一路没有再反抗,狂笑着被送出了宫。
皇帝看向地上的清绾,“你起来吧...”
“谢皇上...”清绾这才站起身,只是跪的太久,所以膝盖有些不适,她抿着唇,缓慢的移到了一边。
皇帝转而看向魏城璧:“璧儿,今天的事是老二心存嫉妒,故意为之,理应重罚!”
见魏城璧没有接话,“你以为朕应该如何处置于他?”
“二皇兄到底是儿臣的兄长,母妃又与儿臣母妃有主仆情义,儿臣以为二皇兄只是对儿臣有些误解,误会解除了也就好了...”
皇帝看着他苍白的脸,身上还带着伤,伤情严重,御医早已回禀过,皇帝已经顾念父子之情包庇过一次了,本就亏欠魏城璧,可是魏城璗非但不感恩,又再变本加厉,再设毒计,他虽然是父亲,更是皇帝,总不能总偏帮一个儿子。
而且他明白,魏城璗即便再逃过这次,也是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