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昨夜醉红楼起火了!”
“醉红楼?”阮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大小姐被卖进的就是醉红楼,相爷,属下觉得这火有些蹊跷...”幕僚道。
阮彦看向他,他接着说:“相爷刚派了人去查清幕后之人,我们的人刚找到醉红楼,醉红楼就起了火,这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阮彦捋捋胡须:“去查!火是谁放的!”
“是!”幕僚走后,阮彦眼中浮起一抹精光。
“阮兴!”
“相爷...”
“刚说的话,你听见了?”
“是!”
“这事,你去查,要暗访!”
“是!”
“重点去查宫里,还有几个皇子...”阮彦加了一句。
阮兴走后,阮彦提笔写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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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之遥近来,发现桌子上时常放着一杯泡着清淡的热茶,书房里的香炉里时常燃着清苦的中药香,与平常略有不同,但是闻了之后却觉得脾肺舒畅。
“之遥...”敲门声响起。
见是母亲,他起身相迎,“母亲...”
胡夫人带着婢女走了进来,胡夫人看着儿子日渐消瘦、轮廓分明的面颊,心疼极了,“之遥...孩子...你这些日子日日窝在书房里,忙着政务到夜半三更,三餐也只是让下人搬到书房来用,你瞧你,都瘦了...”
“母亲,我没事,皇上委以重任,儿子不敢片刻松懈,辱没父亲盛名...”
胡夫人心疼的摸摸胡之遥的面颊,“孩子,母亲知道你受了委屈,心里苦,你父亲虽辞了官,但凭着过去在官场上结交的朋友、累积的名声,定不会叫你平白无故的让那阮彦欺负了去,定要给你讨回公道!”
“母亲,此事虽是阮奚妶对不住我,但是到底阮相是我的老师,对我有多年教导之恩,此事,我不想再提了...”
这事儿说白了就是一桩腌渍事,这么一顶帽子扣在儿子头上,甭说儿子,就是自己都脸上无光,更何况胡之遥还是个男子。
胡夫人见儿子不想再提此事,她也就作罢,“我亲自炖了鸡汤,这鸡是剥了皮在炉子上炖了一天的老火汤,你瞧你瘦的,快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