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代当时比较流行的话来说，便是有——格局！

“少爷，文成公主来了。”

在张砺发散性思维时，相关下人的声音再一次在他耳边响起。

张砺回过神，又一次看到了娉婷的文成公主。

他倒也不跟对方讲什么客气，直接朝棋盘另一边伸手一请：“坐吧。”

文成公主眼见他张砺摆谱，微微一笑，裙子伸手一拂，便真直接而坐。

边上的婢女似乎想张嘴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硬忍下来。

“去拿些点心佳肴什么的来。”张砺朝旁边的下人交待道。

后者应了声是，便径直去照办。

张砺看着只有主仆二人的文成公主，不由好奇道：“我妹呢？”

他听说过文成公主，之前也有见过面，不过那个时候，前身尚还小，也没有堕落。

事实上，在馄饨摊铺是他们这几年唯一见过的一面。

据说，其和刘妮妮同拜于一个大儒之下学习，二女还是好朋友。

看过原着的张砺也知道，正是凭借跟刘妮妮的亲密关系，石毅才和文成公主搭上线。

皇家这些年来，一直在积蓄力量。

到这个朝代，也恰好是顺应天命推翻五大家族统治的时机。

正主角石毅刚好赶上时代变革的大浪潮。

只能说，大凡主角，都是天时地利人合集一身的超级大挂逼……

相比较文成公主背后所附带的东西，其实，文成公主这个人张砺倒是比较感兴趣。

有一说一，早在现代，以前还没有事业小成之前，他时常会因为烦躁等状况去公园或街上散心。

偶尔在路上碰到一个顺眼的美女，尚还单身的他时常会有想要联系方式的冲动。

可真想一想，是自己的菜却夹不动。

年轻的时候喜欢了，就会大胆去追求去表白，无所畏惧。

当真正开始懂事，便明白没有足够经济基础的情况下，任何想法都是枉然……

问题是，现在不一样了。

张砺想碰一碰！

这样的念头不是这个时候才有。

之前也有。

张砺现在认真思索，会觉得这是自己骨子里的劣根性所致。

就像穷苦人家的孩子，小时候穷怕了，后面哪怕变有钱，甚至巨有钱，也仍然会很勤俭。

文成公主眼见张砺盯视着她兀自发呆，也没有介意，而是饶有兴致道：“要不来一局？”

“是妮妮把那首诗给你看了？”张砺没有拘谨，乃是很主动道。

对方突然找上他，肯定不是因为之前在馄饨摊铺前的关系，虽然或多或少有一部分原因。

而能让张砺想到的可能，也就是信手所抄诗那一回事。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文成公主念叨后，真心道：“很有意境啊！”

张砺啧服：尼玛哦，这跟没有文化奈何卧艹走天下有何区别？

但真想一想，这样也正常，如果一上来就十分推崇，那就不值钱了。

毕竟，是人都知道舔狗不得house。

哪怕这是古代，以对方的段位，也深谙个中的道理。

“下棋吧。”张砺也不想跟对方玩山路十八弯式的聊天，直接应战。

文成公主顿时来了兴致，直接在身后婢女帮拿棋壶盖之际，拿了一枚棋子就落子。

但张砺并没有下，而是在其朝他看来时，“我这有一个珍珑棋局，你可以试着破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