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她咬牙切齿了。

“其实……我不是很识字。”他犹犹豫豫道，好像在上学这个词印象不怎么好，“不识字的话不用去上学吧？”

“不识字才要去上学。”

“……我其实识字的。”他机不可耐地说。

金心瑶觉得她已经不能直视鱼阳这家伙了，芊芊玉手指着游艇上喷漆书写的“核载”两个字，“那两个字读什么？”

“嗯……嗯……”他眉心紧蹙，哼哼唧唧的，沉吟了许久冲代号·打手他们三个挤眉弄眼，频频示意，求助的小眼神儿真诚的不能再真诚。

代号·红红看了一眼，用嘴型回答。

“河…带……”他醍醐灌顶似的，“河带，河带！”

代号·红红捂住眼睛不忍直视了。

“去读书吧，你立马给我去读书！”金心瑶额角青筋跳了几下子才甘于平静地回归原位，她还真没想过身边有个文盲，“此事一过我会让局里的人给你安排，胆敢不去，银行卡冻结外出限制，你就凭着你那四条腿跑去大海吧。”

“你……你……”他瞬间气地七窍生烟不知所云了，只知道用十指指着金心瑶，语塞地很。

“我也不会勉强你去学文言文、古诗五百首这种有文化涵养的高深东西，可至少会识文断字，要不然我这辈子见不到你也没关系。”

“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他生无可恋地躺下，猫的身躯软乎乎的，他也是，表情尤为慵懒可爱，只是一开口就打破了那种美好意境，颇有种大跌眼镜大失所望的感觉：“你敢这么做我绝对会让你后悔。”

“没关系，我能承受。”说着说着游艇就靠近了泊船位置，几个人一同下船，金心瑶才又回到之前的话题，“你们几个吃什么？”

“鱼吧。”代号·红红漫不经心地开口。

“那就吃鱼吧。”代号·打手不以为意地说。

“我随意。”

“呜呜呜呜……你们对我真好，是考虑到我了吗？”鱼阳瞬间眼泪汪汪，只恨不得扑到每个人的身上抱着亲上一口，“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们的坏话了…呜呜呜…你们太好…”

“等、等一下，你还说过我们的坏话？”代号·红红脚步一顿，偏过头凝视他。

“呃…这个…没有没有真没有…我口无遮掩乱说的……”他连连摆手，欲盖弥彰的目的不要太明显。

代号·红红叹口气：“金心瑶，我要吃火锅。”

代号·打手：“我也吃火锅。”

代号·司司：“我也是。”

代号·鱼阳：“……”

金心瑶：“……”自作孽不可活的现世报大抵如此吧，扯了扯嘴角微笑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