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我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齐胧月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件事。
她不相信的是父亲让人放火后,还被顾颜给查出来了,她爹一向精明,做事一向赶紧利落,不会留有把柄,这次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更不会用这等会出卖他的人。
吴纲道:“我可没说谎,有证据,老爷给了我一千文,用来买通顾家酒庄的刘武,现在钱就在堂上。
若非老爷用我的妻儿威胁我,我才不会做这等事,害了五个无辜之人的性命,我心也难安。”
齐胧月环视一圈,发觉当下的情况对她们非常不利,顾颜是有备而来,不会轻易罢手的。
火烧顾家酒庄这样的事,她也觉得是她爹做的,可为什么,在做这事之前不和她商量,现在顾颜他们有证据在手,父亲的罪名是逃不掉了。
那她该怎么办?
齐胧月慌了,过了一会,才不死心地问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爹指使他去烧顾家酒庄的,仅是他的一面之词可不能当做证据,说不得他是被什么人给利用了。”
顾颜道:“他是你齐家的下人,除了听从齐鸣的话,还能听谁的命令,齐胧月你不要再想办法给你爹辩驳了,你前两天雇人到处造我的谣的事,现在也一并说清楚吧。”
齐胧月眼底滑过一丝不安,这事关系到她的名声,她不得不更小心,“现在是说你诬陷我爹的事,你这样避而不答,是心里有鬼?”
顾颜颇为无奈,面对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她觉得她得比对方更无耻才行,“吴纲是你府上的人,就算你不认识他,自然有别人认识,这点你狡辩不了,而且他已经将整件事的经过都交代清楚了。
我顾家酒庄昨日才被烧毁,你爹这会就去我家找我爹谈生意,是看上我家的暖阳酒方了吧,你们父女真是一个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齐胧月面带羞怒之意,道:“胡说八道!我们关系以前那般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想当初我还想与你义结金兰,可你却打落的金钗,现在又到县衙诬告我爹,你是嫉妒我的身份,觉得自己是个寡妇,所以自愧不如,故而起了这般歹毒的心思。”
在堂外的人不明真相,听得此番言语,还真就开始动摇起来,不知道该相信谁呢。
顾颜内心大喊一句‘我擦’,紧接着道:“齐胧月你还真是巧言善辩,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但是,你再怎么能说都敌不过事实,徐大人,现在齐鸣还未到,我想让徐大人做个见证。”
徐流川摸着胡须道:“什么见证?”
齐胧月道:“你想玩什么花招?”
顾颜道:“大人,有人那我的名节造谣,我今日是想当堂澄清,与背后造谣者论清楚。”
“准了。”徐流川觉得反正现下无事,便让她们先将事说清楚,不过看这位顾家娘子的说话做事的风格,的确不像是流言中那般不堪。
齐胧月见顾颜信誓旦旦地模样,越发心慌,但她表面还是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道:“顾娘子想说清楚,我还想说个明白,为何我就成了散播流言之人呢?”
她一袭白衣,又长得柔弱貌美,这样的委屈模样让在场许多男子对其心生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