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间,石田真之外出去买了一个牛肉盖饭回到住处吃。就在他吃饱之后,一双眼睛忍不住朝向风俗女和自己中间隔着的那一堵墙壁是看了过去。
人温饱了,那自然而然就想着要做那一个事情,毕竟是人性使然。心动不如直接就行动起来。
石田真之赶紧是把自己的钱包给找了出来,再打开那里面一看,只剩下了一张一千日元的纸币。
他把自己钱包里面装着的全部硬币都倒在了榻榻米上面,开始逐一的数数,从而才好凑足一个二千日元出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还是凑出了二千日元的硬币。这些加上一千日元的纸币,刚好去隔壁消费的三千日元。
石田真之一把抓起榻榻米上面的三千日元,兴匆匆地出了自家门,然后是敲开了隔壁风俗女的房门。
两人完事后,他还从她那里要了一根烟来抽道:“还是你这里最是能够让我感觉到放松。”
“那你有空就多来我这里玩儿。”风俗女直言道。
石田真之从嘴巴里面吐出了从那一根点燃香烟吸进去的烟雾道:“不瞒你说,我差一点就发了大财。
我的钱都被合伙人们给卷走了。现如今,我才会落得一无所有。不过,我相信自己会东山再起。届时,我就是有钱人。”
风俗女早就见惯了那些在自己面前吹牛皮的男人。为此,她也不点破,顺着对方的话来了一个大家一起吹牛皮道:“其实吧!
以前,我也是在银座一家高级俱乐部里面当女公关。要不是被我所深爱的一个牛郎骗了光钱,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也就不会沦落至此。”
“这么看来,我们两个都是天涯沦落人。”石田真之着实还有些信以为真了。栽倒在牛郎手上的女人当中,还真不乏女公关,风俗女这样特殊行业的从业者。
一些女人为了把自己喜欢的某一个牛郎送上店子里面NO.1的位置是不惜大把大把的砸钱进去。
这其中的好些女人就没什么钱,却仍旧执迷不悟。就算是卖春,借高利贷,也在所不惜。女人更加感性,需求精神上的抚慰远比男人要大得多。
与之相对,栽倒在女公关,风俗女手里面的男人当中,可就少有牛郎了。这大部分都是普通工薪族。
男人更加理性,计算利益得失更重。能够被女公关,风俗女玩弄于鼓掌当中的男人,也只是普通男人罢了。无论是两者当中的那一种,根本原因都在于其本人缺少被爱。
风俗女徐徐地吐出了口中的烟圈道:“可不是吗?我们都是苦命的人。”
“在平日里面,你又是怎么消遣呢?”石田真之随口一问道。
“有钱就去玩一玩柏青哥,保不准某一天就能够让我中一回大奖。没钱,就想方设法的弄钱。”
风俗女完全带有一种过一天是一天和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的人生态度道。
“柏青哥就真的那么好玩儿?”石田真之不自觉的就和她聊起了天。这要是搁在过去的他,根本就瞧不上从事她这一种职业的女人,也就更谈不上还会光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