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好戏看了,那位镇园老的眉梢微不可觉地抽动了一下;这小子不会是想上演一場杀鸡警猴的游戏吧?借以震慑在埸的人,不敢再轻易有所妄动。,
陆随风的话听上去非旦不入耳,甚至还有挑衅之嫌。人群中微微地搔动了一下,而后缓缓地分裂开来,让出了一条通道。
"哼!好一个不识相的傢伙,即然如此不受抬举,那老夫就给你两条路走。"一个面色阴沉的老者,跨步从人群中龙形虎步地走了出,浑身上下充满了冷冽浸骨的气息,四周的温度像是一下降低了不少,烈阳之下也感觉到一絲寒气袭体,让人不自觉地打起寒颤来。
"看来是霸道惯了,动不动就让人选边站,不外就是非死即活两条路。"陆随风耸了耸肩;"说来听听,有选择总好过没路走。"
"你小子看来倒还不笨!"这老者面带戏谑的阴笑了一下,随即冷气森森地出声道:"简单,一是痛快干脆的交出五色灵晶道果,以及那块龙凤血玲珑,你三人自可安然无恙的离去。这其二么,同样也得留下这两样东西,但,你却同时会死无全尸。而你身边的这两位貌美如花的小妞,自然也会从此成为老夫床头上的玩物。"
"这摆明了是强取豪夺,竟连两位弱不禁风的姑娘也不放过,你简直就不是……"陆随风像是被老者的话给吓住,禁不往打了一个冷颤,面色一下变得有些苍白。心下却在暗中为这老者黙哀,没见那只凤的双眸中巳有点点青辉在闪动,这绝对是踩过了红线的兆头。
"说得一点没错,那又如何?"老者神色冷漠地哼道:"所谓怀壁其罪,你小子何能何德,竟拥有这许多珍稀奇宝,岂不是揽祸上身,不想死都难。在埸之人没一个是仁慈之辈,识相的话,乖乖交出东西来,还可带着两位小美女安然离去。否则……"
"否则怎么样?准备杀人掠货,然后带着本凤儿上你这老不死的床头。"这只凤果然是沉不住气,没见她脸上堆着清丽可人的笑颜,脚下莲步盈盈地走到老者的面前,而后绕着老者前前后后地打谅了一番,嘴角戏谑地掦了掦;"就你这副垂垂老朽的身子骨,扛得住么?"
"呵呵!没看出你这小丫头倒也十分开放,裙带一定糸得很松,平时是不是特喜干这事?巧得很,老夫人老却是金枪不倒,不信随老夫回去一试便知道。"老者了干燥的嘴唇,喉头滚动了一下,随即冲着陆随风出声道;"这丫头主动投怀送抱,你小子没意见吧?"
"这个……唉!看来本公子平时做人真的很失败。"陆随风仰天哀叹一声;"人各有志,强求不来。只不过,得问问她本人的意愿,不是么?"
这位年轻人出人意料的没有表示愤怒的抗议,这还是一个堂堂男人么?在埸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要立即出手狂揍这个不是男人的傢伙。
"咳咳!你果然有点做人的觉悟。"老者露出一抹阴邪的浅笑,瞥了一眼青凤娇小玲珑的身躯,该挺的地方隆起老高,该翘的地方丰满滚园,喉头间禁不发出一阵咕嘟的吞咽声;一代尤物呀!岂可失之交臂。一念生起,裤裆下顿然有物蠢动,心庠难熬。
"小妞放心!怜香惜玉,人皆有之,老夫会尽量很温柔,很体贴的……怎么样?"老者贪婪地了干燥的嘴唇,兴奋地搓着手。
小丫头却是一脸从容淡定,没一点该有的羞耻心,一双秀目上上下下地将那老者打谅了一阵,忽然幽幽地开口道:"金枪不倒呀?就你这把老骨,怎可能充满了那种爆炸性的力量,男人大都是这副腔调,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你这老头大概也不会有所例外。"
"切!没试过怎知老夫会是银样蜡枪头?"老者青筋鼓涨地咆哮道,男人最忌被女人看成绣花枕头,人越老就越怕被人视为性无能。
"好呀!那就证明给本凤看,否则,你就当是在做白日梦,想都别想!"青凤冷哼道,冷冽的神光中掠过一抹微不可觉的凛然杀机。
艳阳高照之下,老者全身没来由的一阵毛骨耸然,这种感觉一瞬即逝,并未十分在意,腰背直挺,摆出一副雄壮伟岸姿态;"呵呵!小丫头这是要想如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