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风皱了皱眉,双方的仇恨有这么深么?不就是稍稍威胁到了他的存在,还不至到了非致对方于死地的程度,足见这姜子平的气度只有米粒之大,心胸连一颗沙子都容不下。·yk要ans看hu·co"中年院主皱了皱眉,带着困惑的出声道:"这种情形,只有三种可能,其一是平常人,根本不是修者,这一点可以直接排出。其二是修习一种高明的敛息术,其三是修为境界在你我之上。郝老会选择那一种?"
"最后一种!"郝老语出雷人的言道:"这批小家伙真的不简单呀!"
"何以见得?"中年院主也是露出一抹惊色,这位郝老的修为境界略在他之上,说出来的话自有一番份量。
"咳咳!自从见了那几个小傢伙之后,老夫却是倍受打击,重伤了自尊。"郝老叹道。
"这么严重?"中年院主好奇地问。
"就是府主刚提到的菜鸟呀!"金长老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那日老夫小饮了几口,路过内务处,顺便小息片刻。发现这几个小傢伙,体内空空,没一点元力波动,却是来进行内门上院考核。好奇之下,便动用神念探了探,弄得老夫差点心神失守。这还没完,老夫一时动了收徒之念,谁知道这几个小傢伙竟说老夫没资格,临走时还丢下一句;生死境五品而已……"
"什么?竟能一口道出郝老的修为境界,瞎蒙对的吧?"中年院主动容了。
"这些日子,老夫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的行事一直尤为低调,就算被老弟子们欺负,也是一副甘心受辱的姿态。如不是姜子平一伙将他们逼到了尽头,不定还会继续装下去。"
"有点意思!是龙是蛇,迟早要显出真本色。这埸生死挑战值得一观。"中年院府主一脸的期待,像似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第二天,距正午时分尚有一段时间,啸月院的广埸上巳是人头攒动,仍有不少人闻讯陆续不断地朝这里涌来。
"你们看!啸月榜前十的的高手几乎都来了。"有人兴奋地叫道,这些高手平时都是深居简出,埋头潜修,很难一睹真容。
"我有种预感,这姜子平今日这一脚只怕会踢在铁板上。"开口说话之人是个女子,啸月榜排名第八的耿无烟。
"听说这个欧阳无忌还只是个新人,居然一下便飙升到了第一人,可真是让你我这些老派弟子颜面尽失了。以姜师兄的性子,自然难咽下这口恶气了。"排名第十的女子,凌飞羽语气中也带着絲絲愤愤不平之意。
"哼!姜师兄一向都是侍强凌弱,欺负一个新人算什么本事,真丢人,实在无品!"排名第五的王秋雁,鄙视地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与姜子平走得很近,大可传话过去,能奈我何?"
"我只是在就事论亊,与人品无关。一个新进弟子如此不识进退,是不是有点自掘坟墓的意思?"凌飞羽双手合十,似在为那位新进弟子欧阳无忌,提前默哀。
"我看未必!那胖子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如无意外,我还真看好他。"秦玉玲,啸月榜排名第二位。
"秦师姐所言有理!"排名第三位,冷秋霜;"据说姜子平与这批新进弟子私下有个赌约,自然知道这姜子平是何许人,如是知之而不惧,那就不简单了!"
广埸上的气氛异常炽热,几乎都不看好这个新晋弟,大多都是在为姜子平助威,加油,可谓一边倒的埸面。当然,这种助威的气势只有在双方实力相当的情形,才可能发挥巨大的作用力。否则,即使吼破天,也难以改变结果。
演武台,长宽五十米,花岗坚岩铺地,高约十米。
姜子平从一众铁杆弟子的阵营中越众而出,全身上下流露出一股霸道阴冷的气息。十米的高台,纵身一跃而上,轻灵的飘落在台上。双目开合间精芒闪烁,睥睨的扫视着全场,喧闹的浪潮逐渐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