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家弟子真是废物,这样的消息也敢露出去。”白红雪怒骂了一句;"恐怕真是应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用猪形容他们都是恭维了。”呂雄飞没好气冷哼道:“如今全天下都知道是咱们出手的了。”
“天元盟要是想铁了的心闹,不会只是派过来外事长老,无足轻重,至少也要是高层的长老之类的。”凌青风也觉得对方为了颜面,也就是象征的闹一闹,然后草草收场。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又传来消息,天元盟又派过来了一位刑堂长老,这说明他们是想彻查到底,看来想不了了之是不可能了。
“少主,该如何应对?”凌青风问道,现在事情发展已经脱离了变化,自然要有个解决办法。
“那刑堂长什么时候到?”陆随风也是微着眉道。
“最多两个时辰便到。”凌青风回道。
“让帝阁不用加强戒备,门口该站岗的还站岗。该处理事情的处理事情,不用在乎。”陆随风撇了撇嘴道:“来了后,就让他们进来,既然想追查到底,那就陪他们玩玩。”
不过,陆随风不会出面,就凭一个刑堂长老还没有资格见他,凌青风出面就可以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刑堂长老来到帝阁门口,接手此事。两位长老相视一眼,没有说话,走到了帝阁门前,被守门的待卫拦了下来。
“这是天元盟调查令,例行询问,按照惯例,你们应该不会阻挡。”刑堂长老拿出来一块紫金令牌。守卫看了一眼,直接放行,早就吩咐过了,允许他们进,但身后带来的人不能够进。
那位刑堂长老摆摆手,示意不用跟来,帝阁还不至于对他们下杀手,况且他们也只是来例行询问,并非兴师问罪。
凌青风早已坐在了前堂大殿内,陆随风已告知了他应对之法。两位长老被侍卫带着来到前堂大殿,那位刑堂长老倒是很有礼貌的率先拱手行礼;“凌堂主,打搅了!”
凌青风也客气的回礼,示意上茶。
“我们过来,也只是来例行询问一下,全无问罪之意。”刑堂长老开口道:“天牢遭劫一事,有损我天元盟的颜面,即然有蛛絲马迹指向帝阁,自然要深入调一番,彼此也好有个交代。”
“不知你们想要询问些什么?”凌青风沒流露出絲毫排斥,十分配合的道。
“很好,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刑堂长老很干脆,直接问道:"劫牢之事是不是贵阁所为?”
凌青风淡然的喝了一口茶,肃然地道:"帝阁历来独立,只做交易,不参与任何纷争,众所周知。”“还有,据说你们无辜抓了帝阁的人,不知可有此事?”凌青风放下茶杯反问道。
这话说的可是有水准,情报网这种事各大势力都心知肚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只要不涉及底线,都不会明着去动,这已经成了一种默认了的潜规则。天元盟这次暗中对各势力的情报网大动干戈,本身就坏了规矩,摆不上台面。这件事帝阁真要追究起来,还极难应对。
“凌堂主说笑了,纯属空穴来风,子虚乌有之事,绝不可当真。"刑堂长老急忙矢口否认,天元盟的许多丹药,道器,道符,都是来至帝阁,交易量还不小。
“是么?那劫牢之事同样是空穴来风,了虚乌有,贵盟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的上门询问?"凌青风冷笑道:"我是不是也该大张旗鼓的上的讨过说法?"
“还有,帝阁历来只做公平交易,难免得罪的人多,眼红的也不少。遭到嫉恨,故意散播各种谣言,也时有发生,所以不足为怪,也从不出面辨解,所谓清者自清。但劫牢这个黑锅我帝阁可不背。”
帝阁自从创立以来,就是只做公平交易,难免在有些丹药的价格上,一些家族势力还真是接受不了,自然心生嫉恨,这是很正常的。
说白了,就是在转移注意力,祸水东移,转向那些家族势力,将这锅扣在赫连,梅,秦三家身上,因为那些谣言都是出自这三家的弟子之口。
天元盟没有直接证据,劫牢的时候,更没有留下过任何踪迹来证明是帝阁出手的,仅仅凭的是三家透露出来的消息。
可以这样认为,这三家劫牢之后,不想和天元盟撕破脸,甚至纠缠这件事,找一个背黑锅的,这并不是没有可能。
刑堂长老在凌青风的引导下,也生出了如此设想,尤其是帝阁劫牢的消息传出后,根本没有第一时间做出来任何反应,甚至没有出面僻谣,想尽一切办法来弥补,证明不是自己做的,这更加证明人家帝阁一点沒有心虚,这就是所谓身正不惧影斜。
“凌堂主这么一说,看来还真正是被恶意中伤了。”刑堂长老眼中冷芒闪烁:“赫连,梅,秦三家果然好手段,好算计,看来得逐一上门拜访一番。”
“刑堂主远见。”凌青风点头道:“我帝阁向来不问世事,但即然被中伤,说不得也要好好的查一查。”“若是贵盟查到一些什么,不妨告知,毕竟我们也是受害者。”凌青风起身道,显然是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