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城大手一挥,“既然如此,那就将你能想到的法子都说出来,能用的都用上便是,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老臣方才在帐中已经说了啊。”
楚云城道:“你都说什么了?为了陛下的安危,慕侍君不能做主的事,本王可以做主。”
“老臣说要请几位侍君入帐服侍陛下,以尽快驱除碧蛇果的灼烧之苦啊!”老太医,医者父母心,又被折磨了一上午,也是暴脾气上来了,这一句话,就说地尤为大声。
周围一阵寂静。
噗嗤!
蹲在不远处挖蚂蚁窝玩的萧怜笑出了声儿,“无非是需要几个男人泄泄火而已,说得那么文绉绉的,真是麻烦!”
澹台青云用笛子敲她,“做客!我们是做客来的!慎言!”
萧怜将他的笛子拨开,“你敲我干什么!待会儿有的热闹看了,这么多人杵在这里,看看谁先厚着脸皮进去给小女帝泄火,其他人还可以隔着那一层帐篷布听声儿,真热闹。”
澹台青云教育她,“你是女子,女子懂吗?女子当含蓄,文雅,温柔,你看看你!一天到晚,简直比男人还男人!比爷们还爷们!你那夫君不知是如何忍受的!”
“我的夫君,躺着承受呗!”
澹台青云:“……”
两个人叽叽歪歪,帐篷附近的几个人男人却谁都不吭声了,气氛尴尬诡异。
帐篷里面,沈醉哼哼唧唧,迷迷糊糊的声音。
“好热……,好热啊……”
“你好凉快……”
“你的肉儿真好摸!”
“师父,抱我!”
“师父……”
“弦……唔……”她那弦儿两个字没唤出口,就被风涟澈用大手捂住了嘴。
于是外面听到的就是“唔……,唔……”这样的声音。
寂静更深!
海将离偷偷瞄了楚云城一眼,向后退了半步,这种势必将成为众矢之的的差事,千万不要再摊给他,上次已经差点被秋雁回给聚众揍一顿了。
秋雁回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内个,王爷啊,我常年流连花街柳巷,最近还染了点小毛病,不宜伴驾。”
连得了脏病这种事都舍得拿出来说,他也是抱着一颗誓死不侍寝的心了。
海将离叹服。
萧清辞见有人第一个开口了,就不那么怯了,“禀王爷,陛下当年第一次见了下官,曾嫌弃下官尺寸太小,勒令下官今生今世不得在陛下面前卖弄。”
他面带微笑,说瞎话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
海将离又退了一步,这么丢人的事儿都敢讲,我也佩服你是条汉子!
墨少商手持长刀,等到楚云城的目光移了过来,身姿笔直,“王爷,下官去年受了点伤,不举已经很久了。”
他声音很大,一板一眼,就像在汇报军情。
楚云城掠过江照晚,“你要照顾大皇子,本王知道。”
接着目光直接转向慕水苏,“那么,你呢?”
慕水苏莞尔一笑,“未来凤君在此,我等区区侍君,不敢造次。”
言下之意,你有本事,你先上,你要是不行,我们再来。
一句话,将楚云城给怼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