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挑起一边眉,“你自个梦里做了什么自个不知道?”
寒少宇抬手捂住嘴,心说不可能吧,他没记得自个有说梦话的嗜好啊,难道梦了什么做了什么,刚全给说出来了?
“逛哪的窑子里去了?”小鸟俯下身捏了他耳朵,“打算睡哪个佳人?还是个有海棠的院子,没想到你这窑子还逛得雅致,你这么喜欢海棠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寒少宇呵呵一乐,嘿,还真是自个说出来了,抬手握了小鸟的手,抵到唇边亲了一口,“是雅致,不仅雅致,还冷清,就是相会的那位是个‘美人’,现在就坐在我身上……”
小鸟一点就透,尴尬看他,挪了屁股坐到石椅边儿,寒少宇乐得逗他,又道:“哦……现在从我身上下来了。”
小鸟郁闷看他一眼没计较,挣脱他手摸了把他额头,又扯开他袍子看了看他前胸,白花花一片鳞甲长的像是骨头,戳在体外绕着那枚凤凰印盘了两圈。
“叫兔子来看看吧。”小鸟又蹙眉,“你觉得哪里难受?都长差不多了,还是有点烧,要不开两幅药吃吃?”
寒少宇摇头,上回那几根扎在体内的长针可是让他吃足苦头,兔子医术是不错,就是忘性大,回头要是哪味药材没配好,一不留神吃死了,留得眼前这‘美人’孤苦无依,那真是没地儿哭去。
“和吃药相比你还是亲我一下吧,或者一晚陪我多睡几次,这两项比吃药好使!”
小鸟自然被臊到了,低声骂他两句,却附身凑上,揽着他的脖子亲上来。抬手直接将他拉上石椅箍着,还好当年有先见之明,让石匠将这石椅做得宽大好似睡榻一般。小东西的唇触感柔软,亲了一会儿放开,任他靠上肩头,鬓发垂落,覆手摸摸,却和他化身时的羽毛触感不同,相依无话,只有殿里的柴禾烧得噼啪作响,过了好一会儿小鸟才又开口。
“我同他们说过了……”
“说什么?”
“说这里是神地,让他们收敛别滥杀凡人,馋了就出去打猎或者多养点牲口来吃,反正不要给你惹麻烦。”
寒少宇心里一热,揽紧小鸟,“谢你体谅。”
“无甚。”他回抱自个答,“谢你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