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两声擦过兄长和蚩尤身侧,两人惊了一霎,兄长抬眼瞧他,天甲同寒啸天识相散开,蚩尤面露怒色,张张嘴巴要骂人,九黎阵营两声惨叫,两截飞爪探出,却因气力不足,软软地飞过盾牌掉在地上。
酣战的两人顿时明白过劲儿来,兄长面不改色,蚩尤脸上怒色未收,反而更甚。
“我要你们相助?多此一举!”
被他臭骂的两兄弟各捂着半边臂膀,相同的位置插着两柄羽箭,箭身没入肩骨小半,箭尾的蓝色翎毛迎风而动耀武扬威,其中一个想要拔出,用力吃痛,臭骂一声一掌劈断,另一个目光向此处看来,在阵中一扫,瞥见蚩尤看他,又微微低头将目光收回。
“射箭的是哪个?”
蚩尤将战斧插进土里,摆手止了战鼓,这是休战的意思,兄长也不打了,纵身上马,执着都冰的缰绳提刀退到阵前。
寒少宇策马想出,却被天甲和寒啸天挡得严实,兄长几不可查摇头,蚩尤却在不远朗声大笑。
“有胆射伤我两位兄弟,却没胆见人吗?炎黄部落的,除了刚刚使刀那个,都是孬种!”
有个矮黑婆娘策马上前,手里牵了另一匹马,蚩尤看了刚刚受伤的恶马一眼,拔出战斧一斧劈上马首,瞬时血溅三丈,九黎巫部的那些巫人被血腥气一激,均哈哈大笑起来,好似首领杀掉自己的坐骑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蚩尤翻身上了矮黑婆娘的马,同矮黑婆娘一起走近,寒少宇这才看清矮黑婆娘额侧也长牛角,还用鲜艳羽毛仔细装饰过,面貌五官同蚩尤颇为相似,要和蚩尤一般是个男人,还有种难得的彪悍气,可偏不巧是个女人,那就非常丑了。
兄长的刀出鞘三分,阵前的兵士将长戟举起,蚩尤视若无睹,勒了马停了步子,伸长脖颈却像阵里张望,目光一一扫过诸将,侧头又看兄长。
“使刀的那个,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