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
他近前一步,鸟儿退了小半步不高兴答:“在睡我。”
“心思在睡你如何?”
刚在云上拘束,玉帝和那一干大员倒是无妨,云藏文兴面前,这脸说不要也自能不要,但对君上,寒少宇还是觉得自个该要点脸面,也是鸟儿管束,所以才没做不要脸的事情。但现在可不一样,现在他俩在底下,周围只有一干仙怪,注意力还都在台上,那这脸面,自然说不要也是可以随时不要的!
又逼上一步,鸟儿身后是大妖怪,退无可退,拍了他一巴掌想跑到别处去,被寒少宇一扯箍紧,钳了下巴吻上,动作一气呵成。周围仙怪有几个眼尖的看着这幕瞎起哄,鸟儿脖颈刚褪了的粉色,又被惹起来,还有逾烧逾旺的架势。寒少宇只觉得含着的薄唇又柔软滚烫了几分,趁势撬了齿关轻车熟路探入,触到鸟儿舌尖,便发动攻势纠缠,鸟儿刚开始躲避,后来看他逼得紧,又耐不住情动,干脆豁出去回应。寒少宇自然开心,便更乐得继续吻他不放。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唇舌麻木才将鸟儿放开,鸟儿连眼底都粉若桃花,嗔怪看他数眼,自将头转去一边,寒少宇只好又将他下巴钳了,凑唇亲了数口,倒是同刚刚深吻不同,此回浅尝辄止,力道轻柔得连他自个也觉得不可思议。
“随军家属,参将大人早同我成过亲,可是拜过天地高堂请过酒宴有无数仙怪做过见证的,那参将大人你不给我睡要给谁睡?届时营里那么些将军,个个五大三粗面貌丑陋,你对他们下得了手?”
“哼!不搭理你!”
鸟儿丢了这么句,再无同他胡搅蛮缠的意思,手却给他握着,寒少宇碧蓝如海的眼睛看鸟儿又深了几分,他家的小鸟怎么就这么可爱?这还好连哭带闹拐回来了,要是落到旁人手里,那不是一只好鸟儿落在了那什么玩意上了嘛!
沾了些微荤腥止了欲念,倒是腾下心来看台上,火狐狸捂着胸口吐了口血,应该是刚刚亲鸟儿的工夫,生生承了那妖怪一击,不过那妖怪也没落好,长衫被划开几处,但躲避及时,都未见血。
“倒是好身手。”火狐狸擦掉嘴角的血道,“你这铁链使的好生刚猛,可惜还有破绽,你修习时定未发觉!”
“胡说八道!”
那妖怪自然不信,大喝一声,甩了黝黑铁链就向火狐狸迎面扫来,火狐狸双脚一点轻翻躲了,潋滟衣袍在半空盘圆,甩得跟朵绽开的花儿一样,轻巧落地,手里的刀刃直取向妖怪后脑勺,那妖怪却有防备,猛地转身,一铁链抽上,火狐狸适时侧身避过,未退却进,手里的短刀便横在了那妖怪的脖子上,刀尖直接刺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