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他怎么知道!
寒少宇当时莫名脸被臊得通红,心说大鸟宝,孽根的兴致那你问孽根去,我怎么回你!我两腿之间的这个玩意儿虽然长在我身上,但它什么兴致,什么时候有兴致我他娘真的不知道啊!
这件事现在想起来还颇窘,反正青玉说完,神棍不开心了,而那杂毛的小鸟崽子端着茶碗吸溜茶水,一双眼睛贼溜溜看他看鸟,看鸟看他,看完他看完鸟再看神棍,忙得不亦乐乎。
寒少宇真是没法吐槽阿烈生的这个一言难尽的鸟崽子,他们讨论什么来着?他们好像是讨论青小鱼被缚的整个过程吧,那条倒霉的小臭鱼毛毛鱼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摊上这样一个大哥!
神棍不说话,青玉不往下说,帐子里静悄悄的让寒少宇难受,憋了会儿,干脆起身斟了碗酒,拍鸟儿肩膀蹲到神棍身边去,撞了神棍手臂一下,一脸真诚敬酒顺带讨好眨巴眼,神棍还不说话,还“哼”了一声,将脸转到别处去了。
“不是!哎!你听我说……”寒少宇扯神棍的衣袖,扯下来一把鸡毛,神棍还是不肯把脑袋转过来,“你也知道火狐狸是什么德性,也知道火狐狸的嘴巴有多臭,那你干啥和他一般见识,你跟这只骚狐妖见识还生气是你傻。”
神棍仍旧不卖他脸面,鸟儿扯他一把,贴耳道:“酒碗给苏墨。”
立马明白过劲儿来,铁定是苏墨那木衲货不会来事儿,这几日同神棍相处都无甚进展,神棍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只火狐狸几句话一搅合,就更不好了。寒少宇感慨这世事多变巫心不古,怎摊上情字,连神棍这家伙都没了义气。
只好认命伸长手臂,一碗酒递到苏墨面前,“哄哄他。”
“啊?”苏墨那木衲货看酒看他,看他看酒,发出这一声儿。
“啊个屁!”寒少宇瞪了眼睛,“赶紧的你快点哄哄啊!这么多大将等着本帅干正事儿!你们家这货别扭矫情,他不发声儿,本帅怎么继续干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