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没有热毒。”鸟儿把那颗递还,寒少宇未接。“我就是好奇你竟然会吐珠子,我以为你和旁人一样,吃进去的是饭,拉出来的永远是粑粑,没想到你还可以拉珠子……”
神棍已经笑成狗,寒少宇也不知道鸟儿说这是有意还是无心,无奈答:“虽说我同旁人构造相似上头一张嘴下头一张嘴,上头的只进不出下头的只出不进吧……但是大鸟你眼睛长那么漂亮眼神也该没问题啊,这珠子是从上头的嘴里吐出来的,不是从下头的嘴里拉出来的。”
鸟儿噗噗直乐,看那坏笑就知道刚刚那样说果然是有意调戏他了,凡人有句话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只是有点污罢了,鸟儿跟他这么久,变得如此污秽是怎么回事儿?还带这样进化的?
“都一样,没什么区别。”鸟儿竟然这么说,“反正你会吐珠子,这点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这么无聊的事情都觉得很有意思,难怪你俩能凑一对儿,还一唱一随不离不弃的……”
寒少宇听声儿额侧青筋一跳,又一巴掌呼上蚩年脑袋,蚩年捂脑袋嗷嗷的档口指那小混球瞪眼看神棍,“你能不能给本君封好了?这怎么又给破开了!”
神棍露出沮丧的表情,“哎……所以我上古就说我很不愿同巫部为敌,撇去血脉不谈,这巫蛊之术各部自成一体,却渊源相通,所以这小子能破我的术术,那真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寒少宇也知神棍无奈,也没责难他的意思,看神棍又要作法封了蚩年的口,想起一事,摆手阻止,看向蚩年,那小混球抬了双臂抱着脑袋咬牙切齿盯着他,惹怒的小野兽似的,寒少宇将先前吐出的龙珠在手上一掂向他走近几步,蚩年忙抬手箍了胸前,用提防变态的目光提防着他。
“寒少宇你又做什么……”
“解你体内热毒。”寒少宇盯着他答,“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父亲明明是你老娘杀的,凭什么算在我头上?”
其实按逻辑推算,逐鹿兵败,蚩尤惨死,九黎一部这才乱套,蚩年的父亲这才变成了孤儿,才历经苦难性格扭曲最后死于国师之手,他杀了蚩尤所以蚩敬失去了庇佑,这么说倒也解释得通,但未免牵强,怎么说这都是夫妻争吵酿成的大祸吧?
“不算在你头上算在谁头上?”蚩年竟然这么说,还梗着脖子,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只求痛快的样子,“难不成算在我老娘头上?我老娘可为了九黎巫部为了我父亲,连神族的身份都放弃了,她付出这么多,咱们九黎巫部又不是眼瞎,即使她杀了我父亲,那也是境况所逼实属无奈。那我们只好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你头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