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佑和刘大美吃饭的时候王源也拨通了一个电话，是潘婉茹的。电话叫了几声才被接通，潘婉如温婉的声音传来，轻飘飘的一声“你好？”

“钱收到了么？”王源听到她的声音，心里有些喜悦，但语气还是很硬朗。

潘婉茹愣了一下，才知道对方是王源，立刻变得紧张，也丝毫不见昨晚的疯魔。

“还没，我没去看……”

王源无奈苦笑，但声音没有颤抖”你不知道卡可以绑定手机号么？有短信提醒的。“

“知道，但是有费用！”潘婉茹又恢复和王源交谈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王源话就有些怕，过去是，现在也是。

王源有点头大，一年才两块钱的费用也算费用么？他觉得这女人太较真了。

“你现在在哪？”王源问道。

“学校！”潘婉茹道。

“学校具体位置在哪？”王源感觉自己耐心快被磨没了。

潘婉茹虽然心有抵触，但还是报了一个详细准确的地址。

“过十分钟你到学校门口等我！”王源命令道。

“我等下有课！”潘婉茹道。

王源笑了一下“现在20万我已经打过去了，你没看到那是你的问题，但是我得提醒你，咱俩的合同已经生效了，我让你去门口等我，没问你有没有课！”着王源就挂了电话。

呆呆的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潘婉茹十分难过。是啊，既然答应了，那自己还要什么人身自由，别不让上课，就算这两年里他不让她上学，她也没有办法。

挂了电话潘婉茹就往校门口走，反正不能去上课，等十分钟再去和现在去也没有分别。到了门口，潘婉茹到atm机上查了一下余额。虽然知道20万到账了，但是当看到机器上显示的.00这一长串数字时候还是惊讶的合不拢嘴巴。她有种感觉，也许王源拿这么多钱包养她也不划算……

从来只有低贱的人才会给自己标注价格，潘婉茹从来没想过自己值多少钱，更不会给自己的身体标价。只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潘婉茹才觉得王源有点亏。

因为这些钱在她看来是救自己父亲一条命的钱，她觉得父亲的命比自己的身体重要。

谁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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