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冉笑了笑：“不使用的话，我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死了。杀了玄鸣以后，内心那种渴望杀伐的暴虐感就越来越重，甚至有时候还不受自己的控制。”

君琰愣了一下，开口：“这诅咒，是怎么来的？”

虽然一直说等着慕冉向自己开口的那一天，可是君琰还是忍不住问了。

不因为其他，只是君琰想更加了解慕冉。

慕冉顿了一会，才像下定了决心一般：“交换而来的。我小的时候一直是作为一件工具。每天都会有人反反复复的到我这里来实验他们得到的新的结论，一种如何制造九尾狐的方法。”

“九尾狐？那个几乎灭绝的种族？”

慕冉点头：“因为九尾狐族有着强大的力量，若是能够将这力量为自己所用，将会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他们的实验就是如何让普通的狐族变成九尾狐族。”

想到那段黑暗的往事，慕冉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非常压抑的状态。

君琰看着有些心疼，将她揽在了怀里：“如果很难受的话，就不要去想了，也不要去说了。我不会再问了。”

“不，反正迟早都是要和你说的。”慕冉在君琰的槐林摇了摇头，继续回想着当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