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笑了,属下哪有隐忍,不过是怕惹王爷生气罢了,网页,若想听鄙人几句鄙言,那在下便说几句。”四王爷的性子谁都知道,他故意来挑事儿,必是想挑自己,等他开口倒不如自己先说上几句,还免得被他责怪。
“卿果然心智聪明,好,既然你那么想发言,那本王便听你几句说的好重重有赏,若不好也必得有惩罚才对啊”他是要逗人,可不是被人逗。只是量,他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来。
那白衣幕僚弯腰行了个礼,便开始说了起来。
“以属下之见,我也该找人撤退到崖口外……”白衣男子不咸不淡的开口,纸还未说完,便被前方一穿棕衣的幕僚打断。
“呵,王爷叫你出谋划策,你倒好,让人撤退,岂不是让他人长了机会?”这人怒目而视,好似自己对四王爷忠心无比,无人可拟。装的是一副好模样。
反目,抬眼看了眼是王爷,见他脸上并无什么反对的神色,也不理那穿棕色长袍的幕僚只径自开口接着说:
“属下往日无聊偶翻的闲书,书上曾言,‘陆东有山名祁,其名所得何时未知,知自古传下耳,闻言祁作为祈,有祷告之意,山下有旧村,以山为名,世代医药为生,名医尽出,世有其名而不知其地,只大可知在陆东祁山地,而因崖下深渊,真假未可知也’”
一大段背下,说实话,听者有些不解,帝临云有些不耐了,他以为这个看起来人模狗样,能有些本事,不想却也是只懂背书的书呆子。
下首第三人看四王爷不耐的神色,知道他打压别人的机会,到了。
“樊穆,难道你这些年读书都读傻了吗?王爷要的是计谋,可不是从书中照搬出来的一段人文历史啊,你这般敷衍,只怕会把王爷放在眼里吧?”说完又抬头向上谄媚的瞅了瞅王爷一眼。
樊穆并未多做解释,他也有些不耐了。四王爷这般一看便是不足成事的。只是,,,也罢,这阵风波过去,他便归隐吧,俗世太污浊,勾心斗角,一个不慎,或许他连这点安宁都难以得到。微怔后,便又接着开口。
“岐山下悬崖陡峭,寻常鸟禽欲飞过实属不易,山里就算有人居住,他们传信恐怕用不得信鸽之类,而且我上边说过,其山崖下恐怕住着的是世代为医的歧山村人,这可是一块不得入的境地,他与世隔绝,闭塞非常,又是百年医村,若要强行进入,只怕损失惨重。”
“而崖下山口出口必是不多,派足够的人手只堵在那里,难道还怕人一辈子不出来吗?若他真是一辈子不出,岂不是也合了王爷的意,省时省人省力,再好不过的方法。”
樊穆一口气说完,又有人接话。
“阁下说的可是轻巧,只岐山蔓延数里,想要找到所有出口,又岂是容易?”这人一脸的不屑接口道。
樊穆也微微有些不豫了,他本便是逍遥自在的人,若不是为着一些身不由己的事,他又怎会在这里“蜗居”?
他语气稍差,开口道:“其山北侧与东侧多是深山老林,未研究过的人大概不知,在深山老林之中哪怕被树枝挂一下,被蚊蝇叮一口,都是极有可能身亡的,莫说那百年老林中狮子野兽毒蛇蝎子本就数不胜数,若非脑子有疾,谁又会选择那两条路走,莫说如今容世子还重伤在身。”
这句话讽刺意味可不止一处,未研究过的人不是指方才发问的人吗?学识浅薄还乱嚼舌根,脑子有病才选那两条路。
帝临云轻笑一声。
“而剩下只在南侧与西侧,南侧有一山隐蔽之,毫无缺口,只余下西侧又怎不好掌握?”
有人拍起了手,抬头一看,竟是帝临云,还配合着哈哈大笑,“看我捡到了什么宝贝,你们这群窝囊废顶不上一个他,养你们何用”。
最后一句话帝临云今天可不止说了一遍了,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打鼓,表面上连忙低头告罪。
而樊穆却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狠狠地践踏了,这种让人代价而狜的感觉极为不妙,他本是极为潇洒的人,而如今却,,,,他抿嘴隐忍,但若在这时提出离开,又只怕性命难保,后事繁多。
余下的幕僚心中战战,绞尽脑汁的说着奉承的话,以望能给自己留条活路。
而帝临云狂傲的接受者下方幕僚的谄媚,过了好一会儿。才似乎是听够了,挥了挥手,便让人下去了,就只留了一句:“穆卿留下,随我去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