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张让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一干大臣,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这阉狗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靠着陛下的宠幸,竟然敢打断朝堂议事,还有几处灾情需要禀告陛下。”司徒袁安愤愤不平道。
“袁司徒何必动怒,这群阉狗猖狂不了多久了,刚才多谢袁司徒解围。”何进道。
“哪里哪里,我还得多亏大将军照顾家里的后辈,若没有大将军提携,小辈哪有今日的职位。”袁安道。
“袁司徒家中的两位都是龙凤之资,哪里还需我的提携,只不过顺手而为卡。”
两人就这样互相聊着,走出了皇宫。一场黄巾叛乱在世家眼中只不过是家族子弟的晋升之路,没有这场大灾祸,他们这些士族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呀。
他们又哪能想到今后因为就是这场大乱,造就了一个震慑天下的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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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之下,一个张字旗号立于天地间。黄巾军的大本营钜鹿,城内一所奢华的宫殿内,一位身穿玄黄道袍,道袍前边绣有一个八卦,长长的白须刚好把它遮住,一双白眉剑目,双眼微闭,五官菱角分明,头上却是三千青丝,周身围绕着丝丝祥瑞气息。此人便是张角。
帐内此时坐满黄巾各路渠帅,只有为首右侧的一个位置空闲着。
“大贤良师,弟子来晚了。”只见从殿门外走进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特别是一双手臂,强壮如牛,在他人注视的眼光下,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坐在那个空着的坐席之上。
“既然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议事了。”张角睁开眼睛说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有一个人站了起来道:“大贤良师,我军恐怕已经守不住了,原先的三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不到二十万。官军将领卢植用兵如神,我等,我等不是他的对手。连日来损失惨重。”这话一出,大殿内的气氛瞬间浓重起来。
“唉,张燕你怎么看呢?”张角看向刚来的那位大汉问道。
“依弟子愚见,我等应该暂避锋芒,休养生息,待得位于颍川长社的地公、人公二位将军击破官军,进取洛阳,逼得卢植回军救援,我军再进攻,到时候让他首尾不能相顾,定能取胜。”张燕道。
“唉怕就怕我那两位弟弟被官军所败,到时候四面八方的官军围涌而来,恐怕到时候危险了。”张角缓缓道。
“大贤良师恐怕多虑了,地公人公二位将军手中可有二十万精锐,区区一个皇甫嵩怎么可能是二位将军的对手。”一个黄巾渠帅有些质疑问道。
“是呀,是呀,定将取胜的。”众人附和道
“他们的才能多少我有数,你们不用在这自欺欺人了。咳咳咳。”张角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众人看了赶忙上前,张角摆了摆手提起精力说道:“我自创教二十年以来,救人治病,只愿黎明百姓能够不受饥贫之苦。可惜汉庭不思百姓困苦,赋税繁重,山河凋零,无奈我只好起兵再造一个苍天,怎料天意难为,真如老子所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众人皆掩涕垂泪,其中一名青年不着边幅,一抹八字胡眉目清秀,上前道:“还请师尊宽心,如今我军士气虽低但军势还在,张曼城师兄已然占据南阳,各地教众纷纷起兵响应,又有波才师兄从东郡引兵十万支援二位将军,相信不久便会有捷报传来。”
“是呀,臧霸说的不错,我军总兵力高达百万之众,区区十万官军有何可惧。”张燕说道。
张角听了话眼继续闭目养神,众人见此也都各自安座,等候吩咐。
昨日我夜观天象,发现有一金星入我军中,到底这是何意,罢了,一切随缘吧。如今就按他们说的做吧。张角心中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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