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冬日,雪花慢慢悠悠地从天上的云朵中晃荡下来,可见这花最不安分。
而林霄安静地坐在八仙桌上和众人品尝着杯中的美酒,一旁的架子上摆满了各色肉串。
“众位,我等共饮一杯,以纪念那些在路上倒下的兄弟。”林霄没等众人,自己先饮下一杯。
“我等再饮一杯,敬尊师,敬二位师叔,敬管亥,也敬离世的其他将军。”林霄又喝下一杯。
“再来一杯,敬我!敬那些因我而死难的弟兄。”
众人不知道为何今日林霄如此的感伤,当下陪着几杯酒喝下接连不断。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高兴所致,山庄发展的越来越好,所有人见到他都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看着一个个自己的士兵成为了父亲,生活得这般如意。林霄不由自主地想起来其他人,喜极而悲,难免伤感。
又想起了不久后这些有了孩子的父亲要跟着自己再战沙场,更加有些难以释怀。
不知不觉间,林霄便有些醉意了。好在没过多久,这种伤感之情下去了。
“我决意今后在山庄内建造一座万灵碑,以奠念那些为了太平大道而死难的将士们。”
林霄此话得到了所有人的喝彩称赞,众人说干就干,没过几天一座高耸的墓碑屹立在了山庄的中心部位。
没等山庄里的人为这件事高兴多久,一件意外发生了。
“不好了,少庄主有官差把二虎哥给抓走了。”一个士兵跑到山庄门口,发现正在那里建设城墙的林霄,汇报道。为了掩人耳目,在外面他们都是喊林霄为少庄主。
听到这话的林霄心中一紧,追问道:“是不是尔等在外面惹出是非了?”
“回禀少庄主,我等没有惹祸,只是像平常一样把酒运去城里,谁知道突然从路边跑出一伙官差,说是要抓黄巾逆党,一下子就把二虎给抓走了。”
“主公,该不会是我们暴露了吧!”一旁的周仓惊叫道。林霄冷冷地扫了一眼,多亏周围都是自己人。
“既然这样,你是怎么回来的?”
“他们只抓走了二虎,我等无事。平邑大人让我赶紧回来给少庄主报信,他继续运酒,说是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林霄听到这话,心中松了一口气。好在平邑比较机智,没有妄动。
纸哪能包得住火,林霄知道有一天他们的身份可能会暴露,可是这才没到半年时间,被发现的也太快了吧。看来是鱼儿上钩了,应该是虚惊一场。
“把孟章喊来,然后带上七八个人跟我走。”林霄的眼神中流淌着异样的光芒,看来是时候出击了。
而另一方面,刘僻带着林霄的信件匆匆忙忙地赶去南郑。
此刻的二虎被关押在玫县的地牢中,浑身上下全部都是鞭子抽打出的血痕,他抽搐着看着眼前三人。赫然是苗仰、花且如、齐涝三人。
“这逆贼还真是够嘴硬的,死活都不肯说出同党来。你再不说,别怪我们用重刑了!”苗仰手持着烙铁恶狠狠地说道。
“老子说了没有同党,更加不知道你们为何把我抓来,快给我放了,要不然我家少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二虎一副恶奴的样子,看得对面几个人咬牙切齿。
“这下该怎么办?花兄?”苗仰有些没办法了,总不能真把他给杀了吧。
这事还得从五天前说起,二虎一日有空来到这县城里,在一个酒馆里多喝了几杯,恰好碰到了他的老丈人。
当初这个老丈人说什么也不舍的把女儿嫁给二虎,说是彩礼少于万钱绝对不行。
二虎只好把事告诉了林霄,求他做主。林霄自然大手一挥,给了二虎二万钱去结婚,也算是把当初木男那份算上。
后来机缘巧合下林霄得知他的老丈人在花府里当差,又看他这般德行,于是计上心来。
二虎拉着老丈人连喝几大坛,一个劲地夸老丈人女儿生得好,会伺候人。又说起自己以前多么苦,激动地把自己当过黄巾的事给说漏了。
当时把他的老丈人给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喝醉了说胡话。事后,二虎又给了他老丈人一块金子,嘱咐他刚才的话什么都没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