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快让开。”不多时,村里响起了一阵惊骂声,太史慈出门一看,不知何处来的官兵,正在被身后十几个黄巾骑兵追杀。
看到这里,太史慈跳到马车上,打开一个箱子,取出里面一张布满了青色纹路的弓,这弓上下各有一只鹤雕饰,金属光泽的弓身加上纯白的弓弦,在阳光下耀耀生辉。
眼看前面的官军就要支撑不住,太史慈拉弓搭箭,跨开步子,对准后面的黄巾就是一箭。
“咻!”长箭破空而去,在空气中带起点点涟漪,“噗呲”箭入肉体,黄巾士兵哀嚎一声,倒地身亡。
“吁!”哪里射来的箭,黄巾士兵想着,目视过去并没有人看到射箭之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他们碰见鬼了。
“啊!”正思考时候,又有一人惨叫跌落下马,突然地被箭射中,莫名恐慌在众人间蔓延开来。
不远处被追杀的官兵看到这一幕,终于停下来喘口气,眼前一黑,昏落马下。
“弟兄们,别怕,追过去,杀了那人。”还没等此人动身,又是一箭飞来,当场射杀。
终于众黄巾追兵再也受不了这种恐怖的压力,叫嚷着逃走了。
原来太史慈离这里足足有三百步的距离,怪不得那些追兵没有看到。
见杀退了黄巾士兵,太史慈来到昏倒的官兵面前,打算救治,却听到。
“快拿信前去幽州求援,北海……快……撑不住了。”说完,气绝身亡。
太史慈赞叹这人可谓是一条好汉,怜惜了一番,从他的怀中逃出了带血的书信。
“阿慈,这…………”李大娘看到这,关切地问道。
“娘亲,恐怕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太史慈手拿着书信,脸色坚毅地说道。
“准备行刑。”二贵在斩首台上,大声地叫道,这已经是一路走来的第十三个了。
“我不服,是大贤良师先抛弃我等逃走的,今日又何必来寻我等。”
“哼,要不是尔等乱听张宝张梁之言,目中无人,不尊大贤良师的号令,我等怎会大败,还敢在此巧言善变。”一旁的蒋高大骂道。
听了这话,自知心里有亏的士兵们没有一人敢上前求情。
林霄站在一侧,静悄悄地看着这一切,杀人的场面他已经是看惯了,看着高高挂起的太阳,差不多再有三日就到北海了,这一次可是路走的够远。
“咔嚓”一下,违反军规的家伙人头落地,被二贵拿起传示三军。
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站出来,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为了掌控这只军队,林霄只好采取雷霆手段,快刀斩乱麻,留下精锐可靠的士兵,处决这些带头闹事之人,这样一来不到几天,林霄的威信如日中天、无不言听计从。
还在有财宝在身,让这些流兵时时有顿肉吃,越加对他毕恭毕敬。一来二去间,已经集结了一万三千多人,其中不乏老弱病残。
林霄财大气粗,好不在意,全都收了下来,士兵们感恩戴德,赞颂大贤良师的恩德。
夜晚,劳碌一天的林霄借着篝火,研读那块石碑,这是有关上古密藏的石碑。
“残缺的厉害,难懂,难懂。”
二贵在一旁添加柴火,最近的表现倒是让林霄刮目相看,总能发现队伍中意图不轨之人,及时地通知林霄,铲除这些恶瘤。
“二贵,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要反叛逃走的?”林霄不解地问道。
“回主公,属下自从被龙伤过之后,心觉好像开窍了一般,隐隐有感对方的真假,所以稍加推测便能发现其忠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