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会是以前我们一起成长的顶山。所以,你一定要在这里消失前回到神界。”
“我知道。”
“我知道你会做到。”
松衫似乎在点头,郑重道:“我知道我能做到。”
“你们,可以不要那么肉麻吗?”天上飞来一只鸟,在月色的映衬下,那红色羽毛多了一层妩媚的味道,牠叫啸了一声,又道:“大老远的,我都鸡皮疙瘩了。”
“小重明,怎么只有你?”
白泽笑着看向飞来的鸟,并没有因为牠的到来而显得慌张或者逃避,看来牠们是知道的。
等等。冷月白下意识的震惊起来,想着白泽喊的那个名字,小重明,又看见牠的模样在自己的面前逐渐变得清晰。
怀疑的种子一旦得到答案,便会立即生根发芽,还有可能在一瞬间成为参天大树。此时此刻,就是。
重明鸟是神兽。这六个大字占据了冷月白整片脑海,接着,被其它出现的神兽,拉回了神志。她大口的喘气,开始滤清从遇到望天犼到现在重明鸟的事情,到底代表着什么?
重明鸟刚落地,梼杌就在漆黑的角落现身了,牠一声不吭走出来,坐在石头上撑着脑袋看了白泽和松衫一眼,便转开了目光。神色淡淡,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泽还想问牠怎么了,望天犼接着出现。
“怎么你们都在这里?”望天犼说:“雨神刚才找不到你们直接与我说了。”
“说什么?”重明鸟问。
松衫在梼杌出现和望天犼降临的时候,已经松开白泽。后者起身,走向望天犼:“是不是关于明日的事?”
望天犼沉沉的点头,却没有急于说出来。牠顺着白泽看至梼杌后,才缓缓道:“找到穷奇了。”
此刻,牠们的心沉了下去,找到穷奇说明,是后者自己现身,现身便是要准备迎接明日的到来。
“那禽兽在哪里?”重明鸟不满道:“那时候就不该对牠产生什么怜悯之心,就该直接扔下山崖,死掉了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
“当时我就在怀疑牠是怎么上山。”梼杌说:“有本事上来就有本事下去。除了有阴谋,就只有更大的阴谋。”
重明鸟骂了一句禽兽,正想起飞,獬豸出现了。牠的出现,引得冷月白整个人惊愕的不能自已。
獬豸还是那一副小巧玲珑的身材,头上单角,身上绒毛虽然是黑色,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光滑柔顺。
“你知道牠在哪里吗?”獬豸歪着脑袋,头上的角正好拦住重明鸟的去路:“不,就算你知道牠在哪里,你能打得过牠吗?”
“你以为我如你一般小身板啊!”重明鸟不耐道。
“小身板怎么着?小身板一样比你强。”
重明鸟沉下脸:“不就是因为比我先几个时辰破壳,其它的学习都比我慢上几日,甚至半个月。”
獬豸知道自己不能继续与重明鸟比高低,因为后者一定会用实力证明,所以牠转了转眼珠子,对重明鸟吐了吐舌头:“小重明就是小重明。”
“你闭嘴,只有犼和白泽才可以喊。”
“我不能喊了?”梼杌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