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乔晚的心情有些压抑。
傅行止给俩孩子盖上毯子,挪到乔晚身边,将她拉到回怀里:“想什么?”
乔晚靠在傅行止肩头,无奈的笑笑:“傅枭很可恨,可我现在却觉得他有些可怜。”
“傅行止,你说我是不是个很矛盾的人?”
“当然不是!”傅行止轻笑,亲了亲心爱女人的额头,柔声道:“他再可恶也是你父亲,我能理解!”
“可他差点杀了你!”乔晚抱住傅行止的肩,声音微微沙哑:“傅行止,其实最无辜的就是你。”
“什么都抵不过你在我身边!”
是吗?
乔晚抱紧傅行止,闷闷开口:“老公,我爱你。”
——
乔晚昏昏沉沉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时,竟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熟悉的房间。
怔愣两秒,她猛地坐了起来。
不是酒店,而是半山别墅,她和傅行止的家。
她出神时,傅行止推开门穿着睡袍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孩子的奶瓶。
“我们怎么在这儿?”
乔晚不解问道。
傅行止邪魅一笑,将乔晚拉到自己身边,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开,宠溺道:“这是我们的家,不是吗?”
听见傅枭在的话,乔晚怔了怔:“傅行止,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有些模糊的记忆跳出来,可还不是很清晰。”傅行止低头,贴上乔晚的额头,柔声道:“你睡觉时,我去检查过,医生说淤血在慢慢散。”
“真的吗?”乔晚一把抓住傅行止,瞬间就激动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你的记忆很快就会恢复?”
“如果对方不是庸医,应该是。”
乔晚的眼睛红了起来,紧紧抱住傅行止,声音哽咽:“太好了,傅行止!”
看她激动的样子,傅行止弯了弯嘴唇,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记起来,可眼前的所有东西都让我觉得格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