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当当用力一抬手,把漆雕墩的手臂挡开。再次劝说到:“这事你就算就帮我一个忙如何??”
漆雕墩用手指了指墙上的牌位,“你赶紧给我走,当当姐才走多久,我现在只想安心给她守节,根本没有那份心思。”
“你个大老爷们守个屁的节,还有你墙上那破木牌子到底要放多久,多晦气!”响当当说完这话,就向着自己的牌位走去,准备把那牌位拿下来扔掉。
然而还不等响当当靠近牌位,她忽然感到身后一股杀气,卷着一股风声向着自己袭来。
响当当耳朵微动,左手一抬迅速的向后那股风抓去,她这才看清楚,那股风竟然是漆雕墩手中的长刀带起的。
趁着响当当一愣神的时候,锋利的刀刃躲过了响当当的右手,重重的挥在她的肩上。
锋利的刀刃割破了夜行衣,在白皙的皮肤上面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
漆雕墩面色狰狞的瞪着自己的妹妹,很显然这一次他来真的,脸上再也不是之前的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你给我滚出去!!”
“反了你了,竟敢刚跟我动刀!”响当当双目一瞪,撸起袖子就准备向着漆雕墩冲了过去,打算好好教训教训他。
眼看着响当当把漆雕墩的长刀抓住,右手的拳头就要砸在他脸上时候。
旁边一道白影冲出来,直接把响当当死死抱住。“小婵,漆雕墩,你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啊,怎么动起手来了呢??”
看着拦住自己的宁淑凝,响当当把丹田聚起的真气散开,瞪了漆雕墩一眼后,双手一掰直接把手中的长刀折断,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在屋内的漆雕墩看着地上的断刀,走到响当当牌位面前再次上了一柱香后,转身向着床上走去。
第二天上午,响当当双腿盘坐在床上,正运行着各种内功的大周天,嘎吱一声木门被推开了。脸上有些尴尬的漆雕墩走了进来。
他走到响当当面前,声音有些僵硬的说到:“昨日晚上我确实有些激动了,拿刀砍了你,但是你也不能碰当当姐的牌位。”
“她都死了,你还要怎么办??守着一块木头有意思吗?”响当当把盘住的双腿放了下来,眉头微皱看着漆雕墩。
“我乐意,而且你不会懂的,当当姐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样,她……她是那么的是那么的特殊,跟外面那些普通的浓妆艳抹的女人完全不是一回事。”
响当当看着漆雕墩发愣,她没想到当初自己在他心中还有这种地位。
虽然她不怎么在意外貌,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之前的身躯长相实在是“天人”。
原本还以为漆雕墩是迫于自己的淫威才屈服的。
看着真盯着自己的妹妹,漆雕墩叹了一口气,在她床边上坐了下来。
“行吧,你昨晚说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