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呀?!”
肖毅非常直接地甩了莱茵特的脸子自然让对方尴尬无比,可就在莱茵特想再度表明身份的时候却又被肖毅抢白:
“唉!别误会我刚刚的意思,事实上我并不是真想知道你是谁,在夜里能聚集在公爵府上的人肯定不简单!但是……
这跟我没关系,我也不在乎!我来这里只是因为这座宅子的主人邀请而已,况且如果不是事出有因的话他的邀请我也并不太感冒!”说着也不理会脸色尴尬而难看的莱茵特,而是将脸转向凯瑞公爵继续开炮。
“公爵大人,上次一别我本来以为日后不太容易相见了,未曾想竟然只经过了如此短的时间。前些时日您差人通过帮我牵线买店对我的告诫我已收到,在这里我想需要正式谢过您的好心提醒才是。
但是我只有一事不明,从您一贯的言行中我一直觉得您是一个对爱子极其忠实的人,上次于晚宴之上险些升起囚禁我的心思不也是怕爱子年幼受人利用,为此您甘愿充当暴躁凶狠的恶人,为何此次却要让小皮特陷于如此险境?”
听了肖毅的话不止凯瑞脸上难看,莱茵特更是老脸微红,就连在场所有人中平日里自认为有两手的都感觉脸上无光,确实在一众高手压阵的情况下让身边没有武力的人犯险简直是对所有武人最大的讽刺,但被一个当时不在场的外人来当面数落却怎么也感觉别扭和不忿。
“阁下此话差矣,须知适才场面确实凶险,但形势复杂实非外人能轻易揣测,况且小少爷最终无恙,也算有惊无险。公爵大人已经为此心有余悸,阁下再如此横加指责难道不觉得过于苛责了吗?”宰相卡希尔看不过出言反驳肖毅。
“‘有惊无险’!你可知道什么算险?”扬了扬手上已经失去光泽的吊坠肖毅被显然是被这话给气到了。
“我手上这件防御饰品消耗到了这种程度,证明对方施加攻击的等阶强度至少达到七阶,而且如果里面的反击手段没有奏效或是对方的实力高上哪怕那么一丁点,将会有什么后果你难道不清楚,这就是你说的‘无险’!在你眼中难道只有死了人才算危险是吗!
再者说如果你们真有把握能保护住皮特,又何必多此一举把我请过来,这件东西又何必会被触发,更关键的不是你们有没有这个能力保护一个孩子,而是你们出于什么理由要他必须在这种场合被搅合进来。
公爵大人如果你没这个能力来保护小皮特,作为一名权贵可能不好寻求他人的帮助,但身为一名父亲能不能麻烦您坦诚一点,作为您儿子的朋友我还不至于吝惜这点气力。”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说来说去那就是别人都及不上你能耐,只有你能担当救世主的角色喽!”一直没开口的文森特提起威严,顿时周围人都感受到来自君王的气场压力。
“能耐不是拿嘴说来的,虽然我自认也没什大不了的本事,但我留下的这一手起到的作用应该很说明问题了!”
“一家之言而已,那你可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你可认得这又是什么东西!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少在这里大放厥词!”文森特顺手向那瓶‘血狂’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