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担粮草即可,再拿那么多,孩儿背不动啊!”
“逆子,汝真是气煞老夫也……”
“啪啪啪”柳条击打声。
“爹爹饶命啊,孩子愿再多背十担,可不能再多了啊,那样会累死孩儿的。”
“苍天啊,想吾陶恭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生此孽障,让老天爷这么惩罚于吾?”
“……”
“报……”正在陶谦大感上天不公之时,一声急报将他打断,陶谦本就在气头上,与那斥候怒喝道:“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大人,大事不好了,曹操的老爹不见了?”斥候面色急促地回禀道。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陶谦闻言大惊失色,丢下竹条,连儿子偷笑的跑开都恍若未见,心中霎时恐惧不安。
“禀大人,四天前曹嵩从琅琊郡出发,按时间算,今日已是第五天了。”
“那还跪在这里干什么?还不速去派人查找?”
“刘玄德刘使君已是派人出去探查了,但曹嵩一行人恍若从徐州境内凭空消失一般,查询半晌毫无收获!”
陶谦闻听后,顿感脑袋发沉,斥候的话犹如五雷轰顶,炸的陶谦一蒙一蒙的,此刻的陶谦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视线内的周围环境恍惚,不由大呼一声:“吾徐州危矣……”
陶谦病倒了,是的,被吓的昏死过去了,陶谦一倒,小沛的刘备感知机会来临,当即带些薄礼前往陶谦府中探望。
陶谦病倒,许昌的曹操给的四个时辰的期限已到,无论是豫州的曹洪此处,还是徐州的陶谦那里都没有曹操老爹曹嵩的消息后,整个许昌霎时风声鹤唳,来往军马频频调动,整个豫州仿佛覆盖了一层阴影,有一种风雨欲来城欲摧的压抑之感。
“老天,吾父在哪?”许昌城内的曹操府邸中,曹孟德一身戎装,腰挎配剑,直直地跪倒在地仰天喝问。
“轰轰轰……”
都说闷热的天气之后便有季雨降临,今日本就是昏沉的天气,曹孟德仿佛引起了天际的共鸣,五雷天空轰隆作响,“咔嚓嚓”的闪电凌空霹雳。
狂风溅起,束发四散的曹操虎目圆睁,怒叱苍天:“明日午时,吾父未归,吾便用徐州万人血骨祭奠吾父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