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雅只是笑笑没说话。

既然得不到，那就砸了，大家都别要了。

姜雅侧身，摸着南宫乐清的脸，“辛苦我女儿了，脸还疼吗？”

南宫乐清的脸肿得吓人，不仔细看似乎还破了口子。

南宫乐清忍着眼泪，“当然疼了。这两巴掌我绝对不能白挨。妈，你给我抹的是什么药啊？本来昨天就消下去了，现在看起来居然比昨晚还厉害。”

姜雅微微翘了翘嘴角，“不过是几年前对付徐蓁那小贱人没用完剩的，我也没想到涂在脸上效果这么好。清清你放心，等回去之后妈就给你用白玉膏好好抹一下，保证不会留疤。”

南宫乐清微微点头。

除了说话撕扯嘴唇的时候有点疼之外，其他地方倒没什么异样。

南宫乐清把自己的脸捂住，倚在车里不再说话。

……

要被找上门的容七丝毫不知道这件事，从SK出来，在楼下的餐厅里坐着。

餐厅里的人超级多，容七选了一个最不起眼的位置，面前放了一台电脑。

大隐隐于世，在这个汇集金融三角各界精英的地方，几乎每个人都是西装革履，面前摆着资料文件和电脑，所以她也不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