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李瑞清给赵向晚送去一封信,让他帮这个忙。至于玄一......完全是他自愿的,李瑞清一时半会还没有想到他。
佑民寺,诵经的玄一打了个喷嚏。
太过分了,自己出力最多,居然还有人不记得自己。玄一哼哼,决定哪天要去左相府吃鸡腿。
吃穷他!
赵向零歪头:“瑞清,你是不是花了好多钱?”
听上去就有好多钱像是打了水漂。
“还好。”李瑞清笑,“不至于养不起你。”
赵向零眨眼:“你别逞强,你夫人可有钱,有一个国库。”
“是是是。”李瑞清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看来这些日子,我只能靠着夫人才有饭吃。”
赵向零笑,从怀中摸出两只对牌,递给李瑞清:“瑞清,给你换一只出宫的令牌。”
那令牌是两只兔子,一只竖起耳朵,一只温顺乖巧。
李瑞清觉得这两只兔子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
再将兔子翻过来看,瞧见上头一只写着‘向’一只写着‘情’。
“出宫令牌?”李瑞清瞧着两只雕刻粗糙的兔子,失声笑道。
赵向零脸微红:“笑什么笑?难道你觉得你可以做的比我更好看?”
当然可以。李瑞清的话还没说出来,忽然反应过来:“你说,这是你做的?”
“自然!”赵向零神气道,“不是我做的,难道是你做的?”
李瑞清低头,记起那兔子是什么时候自己给她的。
在去年中秋的时候,他给赵向零捏了两只兔子,算作团圆之意。
那两只兔子,就和这两只的样子一模一样。
当时夏溶月还拿着它们打趣,说一只是赵向零,一只是李瑞清。
他翻过来看,果然那只竖着耳朵的是‘向’,顺着耳朵的是‘情’。
“为什么是情字?”李瑞清问道。
难道不应该是清?既然赵向零的是向字,那么他就应该是清字才对。
她应该不会连这个都搞错。
赵向零笑:“什么情?那分明就是清,李瑞清的清,你好好看看清楚。”
李瑞清再看,还是一个‘情’字,他绝对没有看错字。
满脸疑惑,李瑞清转头看见赵向零抿唇在笑,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
情同清,原本是两个字,可赵向零偏偏要将他们放在一起,不分彼此。
她的意思是告诉自己,在她眼中,这两个字就是一个字。
‘情’字里,全都是你。
李瑞清想到这一层,垂头低笑,觉得心里很是愉悦。
他家向零啊,居然也会玩这种小把戏。
过分,实在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