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犹豫着问：“那上面真的写的宋女士吗？”

“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来骗你吗？”程予季的声音立刻冷了几分，甚至有点动怒了。他从未对宋晴天动过怒，可是，这一刻，却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自从宋晴天和沈向之复合以后，程予季的心里就像有满腹的难过和绝望无处发泄。他甚至也怨过宋晴天。不喜欢他，其实没有关系。但他接受不了，她最后还是和沈向之在一起了。这令她过去一年多的陪伴看起来像个笑话，他像个小丑一样，在别人的感情中演了一段凄惨无比的戏。

宋晴天听出了程予季语气里的不悦，她其实是记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给程予季送过礼物，好像送过又好像没送过……

怎么会这样呢？宋晴天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越过越糊涂了。

不过，也许是最近精神不太好，所以记忆力就下降了。

“是我送的，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宋晴天怕程予季生气，便先承认是自己送的。也许本来就是她送的，只是她暂时不记得了而已，待会儿她得回房翻一翻购物小票，兴许能找到答案。

“送的什么？”程予季却并不太相信宋晴天的话，继续不依不饶地逼问。他不相信一个人有没有给别人送礼物这种事会忘记，而事实上，这也不过才几天的事情。

“送的……”宋晴天的心猛地往下坠。完蛋了，她真的不记得自己给程予季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