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来人是庞吉前来,别说是包大人和八贤王了,宋仁宗也是一惊,这天还未亮,老太师庞吉为何会突然来到这里?
但是不同于宋仁宗和八贤王,当包大人看到庞吉的时候,也眉『毛』一皱,只因自从上次包大人在陈州铡了庞昱,这庞吉回朝之后就处处和自己作对,如今其突然前来,到是让包大人很不心安。
宋仁宗看到自己这个老丈人深夜前来,也大感意外,自己这一次传召的只有包大人,八贤王赵德芳也是因为察觉自己府中失窃进宫向自己秉明情况,而老太师庞吉所来何事?
难道庞吉家中也是失窃了不成?
宋仁宗看了眼跪倒在地的庞吉,说道:“太师快快请起。”
庞吉也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瞅了一眼在一旁站立的包大人,对着宋仁宗说道:“谢皇上。”
宋仁宗看在眼里,不过却也并不在意,因为现在朝廷之中双方都是如此争斗,反而是让宋仁宗好过很多,毕竟任何帝王之术,都不能允许某一臣子一家独大,派别林立,虽然看似不是君臣共济,但是却能长治久安。
宋仁宗问道:“庞爱卿,不知道如此时辰找朕何事?”
庞吉也施礼回答道:“启禀皇上,老臣原本是歇息了,不过也突然听闻了八贤王府内失窃了九龙神火玉如意,老臣焦急的很,生怕八贤王出了什么意外,老臣这才前往皇宫内想要和皇上秉明此事,八贤王作为我大宋朝廷的肱股之臣,那是万不可以有闪失的,但是老臣现在也见八贤王无恙,老臣就心安了。”
庞吉话中很是巧妙,一句话未提包大人以及宋仁宗,也由于八八贤王府当时失窃的时候,韩彰弄得声音是最大的,如果因此让庞吉听到,倒也说的过去,庞吉此话毫无破绽,包大人虽然还是觉得蹊跷,但是也找不到庞吉任何说话的病垢。
宋仁宗说道:“有劳庞爱卿了。”
八贤王也附和道:“让庞太师挂心了,府内虽然失窃,不过好在未有人员伤亡。”
庞吉也说道:“如此甚好,那老夫就不用担心了。”
不过转念之间庞吉又看了眼包大人,则说道:“那不知包大人深夜来此所谓何事?”
包大人刚想回话,却也被宋仁宗打断,宋仁宗倒也对他这个老丈人实在的很,毫无隐瞒的将开封府失窃尚方宝剑、皇宫内失窃紫阳金朝琉璃衣一事全部说了。
庞吉一听此事,也倒吸一口凉气,赶忙回复道:“这陷空岛五鼠也着实胆大包天,居然敢夜入皇宫行刺皇上,此等造反贼人,理应抓住后千刀万剐!”
庞吉刻意将白玉堂的罪过放大了一倍,将行窃紫阳金朝琉璃衣说成了行刺皇上,无形之中故意引导了旁人的观念。
八贤王也察觉到庞吉说话欠妥,但是也未点破,但是包大人却也看出端倪,一样刚正不阿的包大人怎能允许庞吉在这里信口雌黄?
“庞太师,这陷空岛五鼠明明只是入宫行窃,怎么却也被你说成是行刺皇上?”包大人如实说。
庞吉冷哼一声,说道:“谁知道他是不是当时真的行刺皇上?我看一定是当时皇上英勇非常,才震慑住了贼人,让其无功而返,包大人,你如此袒护那贼人,莫非你与他有什么瓜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