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也赶忙劝道:“亚父不要哭了,亚父如此,也搞得朕都想哭了。”宋仁宗乃大孝子,看到陈琳如此痛苦,心中那也不是滋味。
陈琳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那白玉堂可以说是奴才的救命恩人,奴才也知道这五鼠闯了大祸,但是奴才还是想厚着脸皮请求皇上饶了他们一命。”
宋仁宗现在也拿不定注意了,如今亚父求情,又声明那白玉堂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现在该如何下手?
这个时候老太师庞吉,再也站不住了,走出两步,对宋仁宗说道:“皇上,五鼠欺君罔上,如果这都不杀的,恐怕朝廷法度会从此失信于人啊!”
老太师庞吉的脑袋也转变的极其快,现在也只能全然将此事退到“法”这一边,自己才可能有所胜算。
包大人却看了一眼庞太师,转身对宋仁宗说道:“皇上,五鼠虽然胆大包天,但是也不失赤子之心,杀之着实简单,可是却也怕日后人人自危,再也未敢有人敢报效朝廷了啊!皇上!先今方法最好正应该是如同之前招服展护卫一般招服五鼠弟兄,才是万全之策,如此这样一来,朝廷不但多了一份栋梁,亦体现了皇上的宽宏大量,岂不美哉?”
庞太师用的是“法”,那现在的包大人则用的是“理”,双方各执己见,互不相让。
宋仁宗现在也是一阵头大了,如今真不知道该如何决策了,旁边的八贤王也略微思索,小声对宋仁宗说道:“包大人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如果单纯以法就杀了几个可能为之的国家栋梁,着实有点不太好,还请皇上三思”
现在八贤王赵德芳内心也明显有点动摇了,毕竟包大人识人的能力还是有的,包大人既然如此说了,想必自由他的道理。
而也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南侠展昭却突然站出身来,说道:“皇上,臣自知官位低下,但有一语不知当讲不讲?”
宋仁宗抬眼看去见说话之人是南侠展昭,也微微动容,毕竟五鼠也是来自江湖,说不定南侠展昭会有什么主意。
宋仁宗问道:“展爱卿但说无妨。”
南侠展昭施大礼,答道:“启禀皇上,五鼠是什么样人,臣清楚的很,此五人个个身怀绝技,在江湖上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五人联手就连臣也恐不是对手,如果这五人能为朝廷所用,其绝对会成为皇上的绝对助力。”
经过南侠展昭此等评价,宋仁宗也终于有点动容了,毕竟南侠展昭的能耐宋仁宗那是清楚的,而且通过南侠展昭所说,这五人的能耐比他还大?那这种诱『惑』力可是很难拒绝的,而且这五鼠本来也没有犯什么人命官司,也只是因为一个“御猫”称号才引发的意气之争。
宋仁宗思索片刻,又看了一眼文武大臣后,最后目光落在左丞相王延龄身上,现在大臣之中能和包大人平起平坐的也只有王延龄王丞相了,宋仁宗转身问王延龄道:“王爱卿,你自始至终你一语未发,但不知这件事王爱卿是怎么看的?”
现在宋仁宗也是在征集群臣意见,包大人与太师庞吉各执一词,很难偏袒某一方,现在也只能征求一下其他重臣的意见才能做出判断。
王延龄听到皇上问了自己,也走出两步对皇上施礼,说道:“老臣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所以刚才一语未发。”
宋仁宗听得虽然奇怪,心中却也不由的一阵恼怒,自己堂堂皇上现在正对此事发愁,这王延龄却还想其他事,宋仁宗冷哼一声,问道:“那王爱卿所想何事?”
王延龄虽然看出了宋仁宗眼神中的不悦,但依然没有改变什么表情,继续说道:“老臣在想当年叱咤风云的杨家将的头号人物绰号杨无敌的杨继业也曾是降将,也曾经大逆不道苦战太原,杀我大宋将士无数,但是后太宗派刘继元亲自招降后,也才使得其解甲归降。”
王延龄语出惊人,一语中出,宋仁宗听后哈哈大笑,说道:“王爱卿的意思朕明白了。”
宋仁宗说完话,大步走上今天,端坐龙椅,扫视群臣,说道:“明日早朝,朕要在耀武楼亲自看五鼠献艺!”